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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地往下看。
×月×日小猫亮出爪子了。
日期是祁奎宁第一次揍人,也不是揍,第一次打架难免受伤,与其说是揍人还不如说是两个疯婆子扭打到了一起。
原因是那个女生说她母亲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所以她父亲才会厌恶她的存在把她送的远远的。
祁奎宁其实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了,她也不觉得生气。
她只是单纯地想把她打一顿,那时候她一边和那个女生打在一起心里一边想着啊。
你懂什么,是我父亲强暴了我母亲才有的我。
我父亲,强暴了有未婚夫的我母亲。
强暴了一次,两次,很多次。
然后母亲生下她后自杀了。
虽然那场架基本上还是她被打居多,但她还是觉得很痛快。
于是她找到了让自己痛快的方法,她不去管别人怎么说她,总之她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祁奎宁又翻了几页,发现这段时间内没有关于自己的消息。
倒是得出一个讯息:他受伤了。
再后面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她撑着头,在课堂上打瞌睡,不知道是谁拍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手里。
祁奎宁笑了笑,往后翻。
×月×日我想要她。
祁奎宁脸上的笑一僵。
这个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老男人! 后面的事大多是些流水账,记着他公布了祁家养子的身份,记着他回归楼家,记着他设立了关于孤儿的基金会。
近一年,他所做的事都是清楚地和她划开血缘关系。
祁奎宁继续往后翻。
×月×日小孩叫我叔叔了。
我不想听她这样叫我,但我又为她开始走近我而感到高兴。
那天是祁奎宁闹出了大事有求于他。
祁奎宁向来就是个擅长利用环境的人,她会在知道敌不过对方的时候适当示弱,也会针对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手段。
她是个世故而狡猾的人。
楼郁肯定清楚,但他仍然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在她每次提出请求后都为她处理烂摊子。
×月×日小孩成年,她想找别的男人。
呵,笑话。
祁奎宁轻轻笑出声。
随即,一双手绕过她的肚子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楼郁凑头来看,顿时脸色一变,把小本子从她手中抽出:“这个很无聊。
” 他把那本子随手插在了书柜里,咬上了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情…” 怀孕后的身体极其敏感,祁奎宁被他平放在垫了厚厚坐垫的书桌上,双腿稍微打开。
他埋首,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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