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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是故意的,那大概是因为我看穿了她的伪装吧。
” “欺负小朋友。
” 颜欢苦笑了一下,算是认罪:“我做得欠妥了。
” 智商爆表的小孩,复仇之心也不可小觑。
谢光沂想起自己小小的盟友,小福和颜欢狭路相逢,哪一方能更胜一筹呢?她忽然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颜欢吃瘪的样子。
逞一时口快,给自己多树一个仇敌,活该。
谢光沂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小福的父母在她四岁生日那天去世,她五岁进孤儿院,中间一年去哪儿了?” “有亲戚领养了她。
” 这下,谢光沂真的觉得意外了,她总以为小福已经没有血亲在这世上了的。
“为什么又进小星星了呢?” 颜欢摇了摇头。
“除非她自己愿意说……否则,我还是帮她保密比较好。
” 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之间有太多雷区,又横亘了八年多的空白。
说完小福的事,一时间再无可聊的话题,只能沉默地一前一后走着。
穿过香格里拉区,到达失落玛雅区,谢光沂见前头有一片障壁般的巨石,巨石下方人头攒动,不禁好奇地多张望了几眼。
颜欢跟着瞧了瞧项目简介:“水景演出。
”他提议,“马上就开始了,要不要看看?” 山壁前方是低矮的、呈阶梯状的岩石,深入小片潭水中,隔一道栏杆便是游客看台。
怕水溅湿身体,大家都属意靠后的位置,因此来晚了的他们只落得最前排的两个空位。
谢光沂被直射阳光烘出一身薄汗,便脱了外套抱在怀中。
欢乐谷的经典水景节目“玛雅天灾”,“复现”了玛雅世界毁灭时洪水滔滔的景象。
十来分钟的剧情,重头戏不过是最后那轰的一下洪水倾泻。
演员持续着没完没了的独角戏,谢光沂昏昏欲睡。
站在她右侧的女生与同伴打闹,往她这边用力挤了一下,谢光沂不留神被撞得歪倒,肩膀蹭到颜欢的手臂。
隔着薄薄衣衫,感觉到了灼人的温度。
颜欢似乎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
她不确定,她没敢抬头。
两个人默然不语、相安无事地并肩在游乐园看水景演出。
她很不想承认,但在旁人眼中,这与约会毫无分别吧? 说好的“保持距离”呢? 演员先生终于结束了他的喋喋不休,由山壁下的一扇小门退场。
顶端几扇闸门同时打开,滚滚洪水飞泻而下,一时间水流的轰鸣震痛了耳膜。
“洪水”的阵仗虽惊人,但经过数级岩石的缓冲,到达看台前就该缓了势头,淌入栏杆下的深潭里。
但最左侧一股水流似乎失控了,没有偃旗息鼓,而是呼啸着径直扑过了栏杆。
颜欢见势不对,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只来得及回身护在谢光沂面前。
水势太猛,即便颜欢用后背挡住一部分,两人还是湿了一头一脸。
谢光沂冷不防被浇了个透心凉,还没缓过神,就先打出一个大大的喷嚏。
颜欢低下头,脸色蓦地一沉,一把抓起栏杆上幸免于难的大衣盖住她。
谢光沂刚从喷嚏里清醒,被大衣劈头盖脸捂住,当下不满地要挣开:“干什么……” 颜欢把她扯到面前,正面制住,阴着脸喝道:“别动!” 谢光沂吓了一跳。
颜欢一向冷静自持,鲜有剧烈的情绪波动,更别说这么大声地呵斥谁了。
她垂眼一看,雪纺白衬衫遭了水立刻变得几近透明,里头黑色内衣现得一清二楚。
她不敢再扑腾了,但披着颜欢的大衣,又被如同拥抱一般地钳在他怀里,谢光沂一张脸红得几乎要着起火:“知、知道了……你快放开我!” 颜欢比她更惨,几乎从头湿到脚,黑发淅淅沥沥滴着水,有湿漉的一绺贴在脸颊上,淌下水滴蜿蜒到下巴才最终坠落。
LagunaHomme的气味被稀释了无数倍,却依然明晰而强势地钻入她鼻腔。
颜欢闻言,手里先是一紧,继而缓缓松开。
她赶紧制造出安全距离,却也无法昧着良心对颜欢的惨状视而不见。
“衣服还给你,我穿自己的就可以了。
” 演出结束,游客尚未尽数退场,他们这边的小骚动引得一些人特意盘桓观望。
颜欢制止了她脱衣服的动作,抬手取下同样遭殃的眼镜:“先离开这儿。
” 走出几十米才找到洗手间。
颜欢把她送到门口,并再三叮嘱“听到我叫你再出来”。
谢光沂很想让他先料理一下自己——太阳开始西斜,空气迅速降温,湿透了身体还到处乱跑是要感冒的。
但她犹豫再三,也不知是否该说出如此关怀过度的话。
还没张口,颜欢就已经跑远了。
过了约五分钟,颜欢回来,手里多了两个印有欢乐谷标志的袋子。
他递过其中一个:“换上。
” 谢光沂接了,走进洗手间抖开袋子,额上当即爆起了青筋。
袋里是一件欢乐谷的文化衫,颜色亮黄,胸前还印了一行标语——繁华都市开心地,全家人的欢乐谷。
湿衣服黏在身上实在难受,她磨蹭了半天终究把文化衫换上。
走出洗手间一看,颜欢站在外头等着,同样换好了衣服,一模一样的文化衫,男款。
那副寡淡表情配上“繁华都市开心地”,不管怎么瞧都…… “噗哈哈哈!” 颜欢淡定地拽过她:“要死一块死。
” 谢光沂笑到一半便哑了。
当丁小卯终于打来电话,他们奔赴欢乐谷正门与大部队集合时,迎着熊孩子们的爆笑声,她终于认识到颜欢的用心多么险恶。
“情侣装?”甚至有个男生举手提问。
然后众人又一阵笑得东倒西歪。
丁小卯揉着笑痛的肚皮勉力组织合影。
颜欢不拍照,便主动做摄影师。
当了一天编外队员的谢光沂同样自觉脱队,站在颜欢身后等着。
大家咧着嘴吼:“一、二、三,茄子。
”连拍了好几张。
丁小卯跑过来拿回相机,翻看预览图:“哦,这张不错!”谢光沂有些好奇,走近一步。
刚擦到颜欢肩膀,就见丁小卯猛然抬起手,相机镜头对准他们就咔嚓一声。
谢光沂愣住了:“哎?” 颜欢转过头:“嗯?” 丁小卯比了个V字,一边狂笑一边挥舞着相机冲回大部队的怀抱中去:“胜利了,胜利了!我胜利了!”熊孩子们迅速抱团,争先恐后地互踩:“我看看,我看看!”撇下谢光沂黑着一张脸,颜欢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师威何在?” “教导无方。
”颜欢侧头看向不远处写有欢乐谷广告标语的巨大看板。
七 离开欢乐谷时,天色已经黑了。
先把本科生们送上车,最后剩下颜欢、谢光沂、丁小卯三个人。
等了好一会儿才又拦到一辆出租车,丁小卯抢先钻进副驾驶座。
谢光沂早已麻木了,见颜欢杵着不动,索性主动打开后车门,嘴巴一努:“喏。
” 后座很宽敞,各占一边,相安无事。
颜欢上了车就没再说话,沉默着闭目养神。
谢光沂轻松了一会儿,倏忽不安起来。
颜欢唇色煞白,是淋过冷水发起烧了吗——并非她爱心过剩,而是十七岁的颜欢留给她的“体弱多病”的印象实在太深刻。
车内昏暗,间或窗外霓虹的模糊光亮一闪而过。
在她第八次转头时,颜欢忽然睁开眼。
整个人陷在漆黑中,只有一双眼睛清亮得吓人。
又一盏霓虹灯晃过,绿幽幽的光盛进他眼里。
谢光沂心头一跳,赶紧别过脸正襟危坐。
她感觉到颜欢慢慢坐直身体,略微转过身来似乎要说什么。
“小颜老师,先头部队说他们已经到啦——”丁小卯顿住,咦了一声,“我打扰到什么了吗?” 颜欢倚回座椅靠背,摇摇头:“嗯,让他们先开动吧。
”说着抬手揉了揉眼睛。
谢光沂这下确认他真的是不舒服。
颜欢很容易发烧,却非常能忍耐。
但谢光沂记得他的习惯——因为发烧时眼眶会酸痛,所以总会不自觉地揉眼睛。
出租车停在P大西门,早一步到达的本科生们已经在小操场搭起了烤肉架。
他们显然私下制定了什么战略,目标明确地扑向颜欢:“小颜老师,我们敬你!” 谢光沂忍不住跟过去一步。
她本想拿了稿子就赶紧走人的,但颜欢的状态让她实在放心不下——他竟然毫无自觉地接过啤酒——若不是为了护住她,颜欢必定可以避开水流。
怎么能对救命恩人撒手不管。
会被雷劈的。
熊孩子们敬起酒来没轻没重,她站在一旁干着急。
“怎么一直盯着小颜老师看呀?”丁小卯笑得贼兮兮的。
男生正为他们小颜老师的英雄气概而欢呼不已,打算敬他第二轮。
丁小卯问:“光沂姐,你等会儿要跟小颜老师回办公室的吧?” 谢光沂点点头。
“注意书架的第三层……”丁小卯留了个神秘兮兮的省略号,忽然扬声道,“小颜老师,光沂姐急着回去啦!” 男生们发出一阵不满的唏嘘声,装模作样拉扯了一阵。
颜欢面前一排空酒瓶,目光却还很清明,走到谢光沂面前笑一笑:“嗯,我陪你去系里。
” 从操场到心理学系的红楼,要横穿过一片散布着嶙峋假山的枯竹林。
颜欢掏出钥匙打开小红楼正门,回头叮嘱谢光沂注意脚下:“这片校区是古文物,防火很严格,电闸在晚上都是锁死的……小心,这儿还有半级台阶。
” 摸黑上楼费了些时间,在前头带路并不断提醒着路况的人,自己的脚步声反而更加虚浮。
谢光沂生怕他向后栽倒,便一直伸出手臂不远不近地形成一个回护的姿势,嘴里抱怨:“没酒量还硬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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