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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津津紧贴的腹间探下去,摸索到勃立的敏感肉珠,手指熟练地拨弄。
她小腹立刻紧缩,夹着他的胳膊,猫叫春似地呻吟。
野外还是怕被发现,垂头紧咬着他的肩膀,急剧地喘息着。
高潮后再刺激阴蒂总是泄得很快。
廖簪星缓了缓,睡意不可遏制涌上来。
她得寸进尺提出要求,“那我们可以打友情价吗?这次就做到这也算一回?这样预支的加起来还有三回哦?” “……好。
” 云亭确实还没射,但反正早在第一次就是被她爽完就扔,也习惯了。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从硬胀的阴茎上提下来。
好像勃起的性器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
他从包里摸出湿巾,神情温和平静,替她擦下体黏糊糊到惨不忍睹的淫水和润滑,动作不紧不慢。
她的校裤下水时湿了裤管还没干,只裹上云亭的校服外套,光脚站在旁边看着。
他开始处理自己和用过的套子,从沙砾里找回遗失的眼镜。
廖簪星其实很喜欢他这种沉静内敛的气质。
说停就能停,很有契约精神,不愧是她挑中的交易对象,不愧是她的好眼光。
兴奋状态的阴茎被强硬地按下去。
云亭身上总是热烘烘的,廖簪星见他收拾完,又爬上来拿他当人肉床垫。
“你这个朋友噢,确实不错的嘛……” 她的手贴在他胸口,虚伪奖赏式摸摸胸肌。
犹不满足,又从衣摆伸进去捏捏。
睡意已经很浓了,她迷迷糊糊听见云亭问逃掉生物竞赛的补课有没有关系。
即将休眠的大脑没有思考他怎么知道有补习。
语序错乱回道这样更开心,和他一起逃学。
他似乎是笑了,胸腔轻轻震动。
隐约听到云亭又问她什么“以后”什么“大学”什么“朋友”之类的。
她实在困极了,隔着布料猛戳他奶子。
“闭嘴睡觉就让你当最好的朋友。
” 他不说话了。
和着浪潮缓缓拍岸哗啦哗啦的节奏,一下下地,轻轻哄睡似的,慢慢拍她后背。
月光落在她发顶,她睡得安稳恬静。
廖簪星香甜好梦,云亭则一夜未眠等她裤子晾干帮人穿衣服,半夜涨潮连人带包抱着另换个干燥地方。
露宿实在容易着凉。
他尽可能环住她,用衣服和怀抱砌成防风的堡垒。
早自习在六点。
他没带手机没带表,盯着天色估量差不多,刚蒙蒙亮就拉着困成行尸走肉的廖簪星骑车回泊阴区。
一手握把,一手紧握她胳膊扣在腰间,免得她东倒西歪掉下去。
素来身体健康的云亭也架不住这一通操作。
一语成谶,他当真感冒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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