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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善舞,呼风唤雨,在政商两界,又拥有别人不可能完全具备的人脉资源,所以他的公司业务,这几年也是做得顺风顺水。
他具体有多少钱,现在谁也说不清了,就是王一鸣,也只是从新闻媒体上,知道个大概。
估计他自己的资产,现在十几个亿是没有问题的,也说不定是几十个亿。
他虽然最有钱,但在赵老爷子那里,却最不得混。
赵老爷子每每看到经杰回来,就会带着冷嘲热讽的口气和儿子说话,他说:“你这个大资本家,现在好了,你的钱已经超过你爷爷了吧!我问你,你到底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不就是些花花绿绿的纸吗?有什么稀罕的!我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把钱看在眼里。
1948年,解放军快过江的时候,你爷爷带着全家人,你大伯、叔叔、姑姑,都纷纷逃亡到香港去了,叫我跟着去,我就没有去。
他们说我是铁了心了,要跟着共产党干革命,拿自己的性命赌博。
我对他们说,我们家已经够有钱的了,就算留在大陆的那些房子、工厂不要了,统统免费捐给人民政府,光是带走的字画、古董、瓷器和金银细软、美元现钞,就够全家人在海外花上一辈子了。
一辈子什么也不用干,就在海外当寓公,一天天混日子,就行了。
但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讲,没有任何吸引力。
我那个时候,就是认准了一个目标,跟着毛主席,跟着共产党,闹革命,建设新中国,把我们一穷二白的国家建设好,超过英美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只有这样,我的生命才有意义,人生才有价值。
‘文革’中审查我,说我们家有海外关系,家里那么有钱,我为什么不跟着家人跑到海外去,而要留在国内,过穷日子。
我说,我这一辈子,自从读了《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这些书,就认明了一个道理,所有的资本家,他们的钱,都是剥削得来的,这样的钱,就是再多,也是不道德的。
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啊,马克思说得多好啊!这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制度,归根结底,是不道德、缺乏正义的。
这样的钱,就是再多,也丝毫增加不了自己的幸福。
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钱,我也从来不把钱当做人生追求的最终目标,我踏踏实实为人民做事,我却觉得,我过得很有价值。
你大伯回国的时候,和我谈话,他也承认,当初我没有选择和全家一起流亡海外,做个寓公,是正确的选择。
我这一生,干的都是自己想干的事情,也感谢党和人民,给了我干事的机会,让我的大好年华没有虚度。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的遗憾,自己的能力有限,许多事情,本来可以考虑得更周全些,干得更好些,这个遗憾,只能靠你们新的年轻的一代来弥补了。
我劝你们这一代,千万不要一头扎进了钱眼里,那有什么意思啊!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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