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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这一伙赶在了一起,吊着一只臂站在那儿。
最后一名“血滴子”身上,腰系一个黑布包裹,却只未见年羹尧踪影,郭璞刚自皱眉诧异,海贝勒又发了话:“鲁仲夫,你们的心智很高,办事能力也不差……” 那腰系黑布包裹的黑衣老者一颤,头垂得更低:“海爷开恩,卑职等是奉旨行事!” 海贝勒冷笑说道:“你是拿皇上压我!” 那黑衣老者忙道:“海爷明鉴,卑职不敢!” 海贝勒哼了一声,道、“年大将军呢?” 那黑衣老者机伶暴颤,没有说话。
海贝勒两眼一瞪,道:“鲁仲夫,答我问话!” 那黑衣老者猛然抬眼,面色如土,颤声说道:“回海爷,年大将军,他,他,他……”那只手,颤抖着抚上了腰开的包里。
郭璞心往下一沉,一丝寒意倏遍全身! 海贝勒大喝一声,探掌抓向那包裹。
郭璞出手如电,硬拦住了海贝勒,哑声说道:“海爷,不看也罢!” 海贝勒未再动,身形暴颤,须发贲张,双目渐红,唇边渗出一丝鲜血,那高大身形也为之一晃。
郭璞一掌拍上了他背心,因:“海爷,定神!” 海贝勒倏然而醒,木然说道:“鲁仲夫,路途上把他杀了,这是谁的好主意?” 鲁仲夫语不成声,道:“回海爷,是皇上……” 海贝勒接道:“是谁下的手?” 鲁仲夫砰然一声跪了下去,叩头说道:“海爷开恩,是、是……” 海贝勒未等他说完大喝一声,腿抬处,血雨狂喷,那黑衣老者头颅尽碎,尸身飞出了数尺,众“血滴子”心胆欲裂,不敢抬头! “纪大刚!”海贝勒木然唤了一声。
“卑职在。
”纪大刚机伶一颤,头垂得更低。
海贝勒道:“你那只手是怎么断的?” 纪大刚颤声说道:“卑职该死,卑职知罪……” 海贝勒截口说道:“你把鲁仲夫腹际的包袱解下来,给我拿来!” 郭璞不安地唤了声:“海爷!” 海贝勒听若无闻,喝了声:“纪大刚!” 喝声方落,纪大刚突然转身,他要跑。
海贝勒冷哼一声:“纪大刚,你好大胆!” “铮”的一声长剑出鞘,匹练一闪,脱手飞出,只听纪大刚一声惨啸,随即一切归于寂然! 再看时,纪大刚硬生生地被那柄长剑贯穿后心,钉在地上,那柄长剑犹不停颤抖摇晃。
郭璞微微地皱了皱眉锋。
海贝勒却又道:“老弟,你带着海腾他们回去吧,我要进宫一趟!” 郭璞忙道:“海爷,年爷既已归天,您又何必……” 海贝勒未答理,大步走了过去,自那黑衣老者系解下那黑布包袱,提着年羹尧的人头,腾身掠进紫禁城。
海贝勒一走,一众“血滴子”如逢大赦,也忙不迭地乘机开溜,刹那间这“神武门”左近就剩了郭璞孤伶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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