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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老夫人人中才把人给唤醒了。
楚老夫人泪眼朦胧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悲痛不能自已:“我的儿啊……” 姜夫人哭着给了自己两耳光:“怪我,都怪我!若是我当初好好教阿意,不惯着她,她哪里会胆大到去用那等下作的手法对付宫里的惜嫔娘娘?都是我种下的恶果,是我曾经苛待了惜嫔娘娘,我去宫门前给她磕头,求她放楚家一条生路,她要我的命我都给……” 楚昌平把那个小信封交给姜夫人:“这个时候莫说这些傻话,阿意便是有错,也罪不至此!是这昏君无道!你便是跪死在宫门前,他也不会收回成命。
姜家今后你们母子不回也罢,楚家再不济,还是养得起你们母子二人,姜敬安那匹夫怕惹祸上身,想来近日就会写放妻书与你。
这是阿意寄来的信,你好生收着,我不能再留在家中了……” 说这话时,楚昌平又看了一眼楚家二老,这才对姜夫人道:“我若不在了,你代我好生孝敬爹娘。
” 只一句话,说得一家子人都红了眼眶。
姜言归坐在担架上,从未有哪一刻像这般痛恨自己这双废腿,他两手紧紧抓着担架的扶杆,眼眶通红:“舅舅!” 楚昌平摸了摸姜言归的头:“你身上有楚家一半的血,也算是楚家男儿,莫要自弃,将来你母亲、你姐姐都还得倚仗你。
你不立起来,她们靠谁?” 一番话说得姜言归泣不成声:“言归记住了……” 楚昌平这才转头跪下,给楚家二老磕了两个响头:“父亲,母亲,孩儿不孝,给家中招来了这般大的祸端。
” 楚家二老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
楚老太爷看了辽南王写给他的信,知道辽南王会派人接应楚昌平,只要他出了京城,那么皇帝就动不了他。
他道:“快些出城去!再晚些怕出什么意外!” 只要楚昌平不在府上,便是禁军进府搜查,找不到楚昌平人,这罪名也就扣不下来。
楚老夫人也流着泪道:“去吧!” 楚昌平再看了家中老父老母一眼,一咬牙转身离去。
楚老太爷这才吩咐府上的下人:“把棺材抬下去,若一会儿禁军进府查到了,便说是何管事家中的亲戚来府上遭了意外。
等风头过了,再寻个风水好的地方把这姑娘葬了,都是苦命的人……” 禁军走到都和大道时,忽同一队华贵车辇撞上。
禁军霸道惯了,前边的小喽啰开口便是:“让开让开!禁军办事!别挡道!” 马车上的金纱车帘被一双涂着鲜红豆蔻的玉手撩起,车中女人雍容妩媚,唇边噙着一丝冷笑:“你们禁军,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公主的车驾都敢冲撞!” 瞧见车中人是文淑长公主时,方才出言的禁军噤若寒蝉。
文淑长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她在圣上跟前说的话,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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