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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练习生就是娘娘腔就是花瓶了?”祁濯觉得莫名其妙,他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都不会有这种极端的想法,郁子尧这些年轻的小屁孩怎么反倒会有这种想法? 郁子尧不说话了。
练习生确实不是,但总有人会用最坏的恶意来揣度屏幕后面的人,郁子尧不会承认自己在意这些言语,但每次晚上翻到那些谩骂的话语,总会让他做噩梦。
梦里面那些半大的孩子围在他的腰间,一个劲儿地喊他“尧尧姐姐”,骂他爱哭鬼、娘娘腔。
这些孩子脸上挂着天真的笑意,带着恶作剧的得逞和坦诚的欢喜,郁子尧看了心惊。
明明他已经长大了,用力一推就能把这些小孩全都掀翻,但他就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被困在原地,像个束手束脚的怪物。
他被这些声音淹没,直到天明的时候惊醒。
或许祁濯说的是对的,他确实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好吧。
”祁濯的声音将郁子尧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唤了回来,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坐姿放松而沉稳,淡淡的茶叶香气从小瓷杯里冒出来,“想唱歌是吧?” 郁子尧盯着他没说话。
“你先唱一首让我听听,我满意了,随便你想要干嘛。
” 等郁子尧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抱上了吉他,吉他是深棕色的,面板上有一些清晰可见的划痕,可见这把吉他的主人已经使用过它很多年都没有更换。
郁子尧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摸过吉他,上一次好像还是半夜故意和祁濯闹腾,大声乱唱了很多歌。
那会祁濯说他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他这把嗓子能火。
那现在又要听来干嘛? “不要唱别人的歌,我要听你自己写的。
”男人说得轻巧,仿佛是在谈论天气,“唱歌好的人多了去了,HW要的歌手要有原创的能力。
” 郁子尧无语,放在琴弦上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拨下去。
他蓦地想起来今天录制的时候说,希望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演自己写的歌,是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祁濯么?他这个愿望算是落空还是实现了? 各种想法在脑海里纷乱,然而他已经拨动了琴弦,随之而来的音乐和男孩清澈的声音在安静的公寓中响起。
祁濯微微愣神,看着面前的男孩嘴巴一张一合,目光扫过他修长骨感的手指,又停留在他半垂着的睫毛上,不算长的睫毛上翘的弧度却很明显,犹如扇动的蝴蝶翅膀……莫名感觉很乖。
“这首歌,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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