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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卑鄙的寄生植物,悄悄在心脏上萌发,潜滋暗长,直到他惊醒时,那根茎已经成长得太过粗壮,以至于随便一次拉扯都让他感到痛意。
不上不下,悬在空中,倒吊着等待日光下的审判。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走廊里的光在瞬间溢入,刺得郁子尧眼睛一痛。
他站起身,伸手去挡,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男人异常冰冷地一声:“谁让你站着的,跪下。
” 厚重的木质房门在祁濯身后关上,嘭的一声巨响,郁子尧一怔。
“祁……” “闭嘴。
” 房间里没开灯,祁濯也并不想开,他才不想知道黑暗里究竟是什么样一张脸,不管送来的是什么人,今天的任务就只有承受他的怒意。
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不必知道姓名。
“跪下,还要我说几遍?!”男人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衬得整个房间里温度都低了几分,“来的时候不就已经明白要干什么了吗?如果不知道,我重新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这张嘴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给我使用,一个音都不要出,听明白了吗?” 下巴处突然被男人捏住,郁子尧当即疼得眼眶发热,可是莫名其妙的,他竟真的听话没有出声。
而被大力捏住的地方也在男人的命令中,腾起一种犹如蚁爬的酥麻感受,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可是身体却给出了亢奋的反应。
鬼使神差的,郁子尧缓缓弯下自己的膝盖。
像是嫌弃他的动作太慢,祁濯直接踹在了他膝盖后面的麻筋上。
下一秒郁子尧双膝跪倒在地,这时他有些庆幸还好酒店的地毯上铺了一层长绒毛的地毯,不然这么跪下去,膝盖不破皮都不可能。
地板,一个郁子尧非常熟悉的东西。
曾经多少次在难眠的深夜,他都将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地板上入睡,从小到大,似乎只要贴近它,就能听到记忆里母亲极为轻柔的歌声,就会让他想起仅存那些温和的记忆。
即便它是如此坚硬而冰冷。
祁濯腰带和布料的摩擦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声声响在郁子尧的鼓膜上,那种感觉就像是微弱的火焰一点一点燎过灵魂的每一寸,直到裤子拉链被解开,郁子尧闻到了空气中突兀的雄性气息,终于在迷失中拉回了一点理智。
“祁濯。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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