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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风消雨停,一室静谧。
杜泠静口干舌燥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密处微胀发酸,她略略动了一下想坐起来,男人便睁开了眼睛。
他是军中长大,睡得极浅,自成婚之后,她夜间只要醒来一动,他便会跟着她坐起来。
今日也是一样,她本无意惊动他,却见他已经坐起。
“怎么醒了?” 他一开口,杜泠静忽的就想起了昨夜。
她原以为那事,或许只是一刻钟的工夫,她想自己既然做好了准备,总是耐得下来的。
谁想昨夜,他一直掌控。
有几度连他自己似乎都耐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嗒嗒落在她鬓边,又滑到她脖颈锁骨胸前。
但他竟又都忍了下去,握紧了她的腰不肯松开,替她擦掉胸前他自己滴落的汗,不停下反而将她抱起来,一时让她靠在床上,令雕花床替她撑住后背,他不断深探;一时又干脆将她抱坐在他身上,力道更由他完全掌控,直至深夜尽头…… 凌乱的情形刚一掠过脑海,她耳朵就似被谁人轻咬一样烧了起来。
她准备自己下去喝杯水,只是略一动才发现自己只穿了小兜在身。
男人抬手从旁取来中衣给她披在了肩头。
“是不是想喝点茶水?我去给你倒。
” 没等她婉拒,他已赤膊下了床榻,点了床边的灯,很快给她倒了杯温茶递进了帐中。
杜泠静不想看他,只掩了中衣,低头吃茶。
夜静悄悄的,蟾虫之声早就拦在深秋之外,风停雨住后,唯有床边的小灯噼啪,与两人的呼吸在夜中隐约可闻。
他似是不困了,也不知哪来的闲心,就坐着在床边,看着她慢慢饮茶。
杜泠静自眼角极轻地瞥了他一眼,他眼神倒是锐利,一下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低声笑起来。
“娘子看我什么?” 昨夜的事,让杜泠静不太想跟他说话,他偏就问了过来。
她只能道。
“侯爷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嗓音有些清泠之意,却也带着昨夜低啼般的微哑。
陆慎如一滞,多看了妻子两息,才又轻笑着回了她。
“一群糟老头子,不值得你夫君每日去见。
” 杜泠静端着茶碗的手停了停。
夫君…… 一个不太熟悉的称呼。
杜泠静没说话,只继续低头饮茶。
床边的小灯光亮黄晕,隔着纱帐更添朦胧意味,此刻斜斜照在她的侧脸上。
陆慎如静静看着妻子。
她是文人是读书人,平日里最惯常的就是静坐书阁读书修书。
她脸庞白皙,连一双耳朵都雪白,在光中剔透。
她的眉淡秀纤长,眉下的眼眸此刻于光晕中映着杯中清茶,更添荡漾柔波。
只是又被细密的羽睫掩下大半,被光影拉出长而翘似月牙的影子,投到秀挺的鼻梁上。
男人不禁在这清波、细羽、月牙里,心下柔柔软软,抬手替她挽起耳边的碎发,她没看他,但玲珑的鼻尖下,唇珠轻抿。
他只稍稍不留神,便低头吻在了她的唇边。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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