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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地顿了顿,“就都别再进来了。
” 谷学浩被吓得不轻,坐在原地直点头。
唐祁镇见状扯了下学长的衣袖:“你干什么呢?这是我同学,别凶他。
” 傅研生闻言一瞥,加重手头力道,揽着他径直往门外走去,直到看见一个路边长椅才把他放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傅研生的双臂已经擦着他的肩膀落下。
未扣上的白大褂自然下垂,连同一股混合的化学试剂味,勾起人警觉的五感,如同天然的屏障将他牢牢桎梏。
他缩着身子,仰面看着傅研生勾人的眼眸,不知所措。
“你知道我在生你的气吗?”学长突然压低声音发问。
唐祁镇咬了下嘴唇,选择沉默。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小唐是个让人省心的小家伙,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让我为你瞎操心呢?”傅研生继续低声耳语,“小唐,我不喜欢你骗我。
我要知道你的全部,你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是属于我的。
”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热气在耳廓处搔挠,惹起一身鸡皮疙瘩。
唐祁镇打了个冷颤。
“所以今天,我必须要来确认一件事。
”他抬腿架在长椅边缘,一面柔声道,“也是对小笨蛋的惩罚。
” 什么?他脑中空白,还未反应身体就猛然一颤——傅研生直接撞开了他并拢的膝盖,俯下/身子,眼中的占有欲在两人逼仄的空间里熊熊燃起。
“你要做什么?这儿是学校,公共场所啊!”他急得瞪大了眼。
“放心,监控已经被我挡住了。
没人看得见你,除了我。
”他腿上的动作熟练蛮狠,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唐祁镇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乱地扭动身体,口齿不清地喊了起来。
“我想亲口听你说你需要我,你的遭遇,你的烦恼。
”对方依旧不依不饶。
他只觉得酥软,彻底乱了方寸,自下而上的轻飘感击碎了推挤许久的泥泞与干涸。
压抑、气愤、自责……所有情绪都在此刻奔涌。
他的鼻子酸酸的,小声道:“我想回家说,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学长说……” 但因为被逼迫仰着脖子,一着不慎就呛着了口水。
傅研生听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就心软了,赶紧拍了拍背,脱下白大褂把狼狈不堪的小家伙裹进怀里。
“乖,不哭了,我们回家说。
”他亲昵地吻了吻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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