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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一笑。
笑完才想起来,整个京城都在通缉的,只有三个人,三把刀。
风里,已经隐约传来桃花的香气和金吾卫的呼喝,步甲锵然之中,无数兵士蜂拥而来。
马贼讪讪一笑,冲我挥了挥手,“嘿,朋友,我叫马贼,是个少年。
日前刚砍了皇帝,正在被人追杀,没空帮你了,那什么,山高水长,咱们有缘再见。
” 兵荒马乱里,马贼跟那个叫作丁相思的姑娘,几个纵越,几抹刀光,消失在京城的断壁残垣里。
好一个有趣的马贼,好一把少年刀。
我笑了笑,回头走向工部主持的修补工程之中。
经过主事时,主事身子一颤,冲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如果不出意外,破晓时分便能轰动京城,而莫听话这个名字,也必将随焕然一新的都城名动四海。
按一般电视剧的逻辑来讲,我既然都有这样的心理活动了,那么离意外也就不远了。
意外来临的时候,我嘴里还哼着“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提着锦衣卫诏狱的一角便施施然走进雨花巷中。
雨花巷的尽头便是天牢,我提着诏狱一角,当然是要修补天牢。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今夜的天牢有点不同寻常。
热闹,喧嚣,焰火璀璨,好像是巷子中段有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尽皆躲在巷子周边。
一群小鬼之中,以金吾卫人马最多,此时正堵在巷口,齐刷刷扭头向我望来。
我拿着链子刀,刀上顶着一角牢狱,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跑龙套的。
夜风悠悠吹过来,有点凉,我屁都不敢放,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瞅着他们。
金吾卫的头头勐一挥手,厉声道:“给我抓起来!” 那一群金吾卫应声而动,齐刷刷向我冲来,我一把丢出诏狱,砸得小鬼们人仰马翻。
我趁机踮起脚尖,悄悄向巷子中段望了一眼。
巷子中段突然寂静下来,璀璨焰火,热闹喧嚣,都消失不见了。
我眨巴着眼,望见中午见过的那个少年,还有个背对着我的身影,一袭紫衣雍容华贵。
马贼提着刀,渊渟岳峙,颇有少年高手的气派。
耳边又传来七嘴八舌的呼喊,很破坏巷子正中高手对决的氛围,于是我决定出刀让这些小鬼先闪去一边。
链子刀哗哗作响,一刀削掉了方圆三丈之内的声音。
一群金吾卫犹自张大了嘴,挥舞着刀枪,几十号人扑向我这边。
我懒洋洋地冲他们翻了个白眼道:“你们能不能长点心,没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音了吗,再敢近我一寸,叫你们眼盲耳聋脑袋搬家。
” 人潮像撞上看不见的墙壁,砰然溅碎,如鸟兽散。
这个时候,我看见巷子正中那个雍容华贵的紫衣公子回头,含笑望了我一眼。
如果这是一台大戏,拿着少年刀的马贼一定是主角,但眼前的紫衣公子却能逼停马贼,气度不凡,必不简单。
我挤笑道:“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啊?” 马贼看见我一脸震骇,举着刀放声大喊:“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太子抓人,你在这节骨眼上捣乱,不要命了?” “哦,原来这位兄台是太子啊。
”我啧啧感慨,果然不凡。
马贼疑惑道:“你打散这么多金吾卫,看见太子还这么淡定?” 我表示自己只是路过,但马贼既然当街拦住太子,一定有所图谋,我不太明白他这时怎么还会跟我聊天。
马贼笑着说,秀才与丁相思已经去天牢救人,我拦住太子,那就大功告成。
我看了眼含笑而立的太子,干咳声道:“你没有发现,太子这个神情,更像是他拖住了你吗?” 马贼茫然摇头,表示没有。
太子轻轻抚掌道:“阁下是谁,深夜至此就为了提点这反贼两句话?” 我道:“不是。
” 我对马贼说:“看太子这模样,就算你现在去天牢也来不及了。
” 太子点点头,深以为然。
马贼扬刀大笑说,不如你讲讲究竟是什么计划,能敌得过正道和相思,能拦得住少年挥刀? 太子道:“我不清楚。
” 我:…… 马贼:…… 三声梆子响,在夜色迷蒙中飘然荡来,月白风清,京城里寒意湛湛。
太子骤闻更声,笑容顿敛,“我没有逗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将少年刀留至三更而已。
” 马贼还在笑着,眼睛却已眯了起来,他瞅着太子慢慢握紧了刀柄。
我却感觉这个太子有点不太对劲,刚才那个紫衣贵胄的身影如此华贵,微微一笑君临万方,此刻神色冷漠起来,竟然完全没有太子不怒自威的感觉,这不对劲。
特别是堂堂一个太子,会受人之托,更不科学。
少年刀斜指地面,马贼的气势开始疯涨,他盯着神色冷漠的太子忽然开口:“你不是太子,你究竟是谁?” 紫衣的公子垂着双手,一袭华贵长袍罩在身上,竟像是粗布麻衣,若是混入人潮,我拿着链子刀哗哗直抖,估计也找不出这个人来。
因为他实在太普通了。
这个普通人微微拱手,手中那把剑绽出水波般的纹络,形状缓缓变化成刀。
“这柄刀,名叫如戏,我是个戏子,奉太子张二牛之命特来登台。
”戏子的刀也斜指地下,垂眸面对马贼,气氛很是微妙。
我咽了口唾沫,觉着今夜不太平,迟早得出点大事,我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回工地,老老实实等着明天一早名扬天下。
简单,明朗。
奈何好奇心害死猫,我还是没忍住,偷偷拿逆旅刀划开天地间的一个小口子,偷窥隔壁天牢的一举一动。
恰见秀才负刀守门,姑娘进牢救人,一道孤零零的人影,正提剑而来。
秀才负刀站在门口,幽幽叹息,等着丁相思从天牢中走出,只希望这次出来后,丁无忧能放下忘情,姑娘可以不再相思。
嗒,嗒,嗒…… 夜深露重间,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无边的黑暗中缓缓而来。
秀才侧身而出,面对着未知的来客从容自若,负刀带笑。
那不速之客一身紫衣,笑得闲散,腰间还挂着一柄破剑。
“先生,晚辈张二牛,忝为当朝太子,父仇未报不敢登基,特来向先生请教一个问题。
”那紫衣太子恭敬行礼,认真说着。
秀才望着眼前的紫衣太子,沉默很久才道:“你爹死了,我很抱歉,你爹是我杀的,如果你想报仇尽管来找我,不必牵连他人。
” 太子笑道:“先生,今夜晚辈在先生面前只是张二牛,一个仰慕先生武功人品的晚辈。
” 秀才叹气道:“你想说什么,你说就是。
” 太子道:“如果天牢之中,丁姑娘出事,您会怎么做?” 秀才凝视太子道:“我跟她一起进去过,牢中该跑的已经跑了,该死的也已经死了,只有丁无忧还在,他总不会对他女儿出手。
” “不错,但是眼下的丁无忧,或许不是你们所想的丁无忧了。
”太子又笑,低着脑袋勾起唇,从容不迫。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猜天牢里面一定有什么变量,而秀才一定也会转身冲回去。
奈何太子动了。
太子抬手间风声忽起,一群金吾卫从不远处纵跃而来,如奔马,如青烟,都是一流的高手。
高手们拦在天牢门口,一个个神色冷漠,拔刀等着太子下令。
秀才笑了笑说,这些人,拦我不住。
太子摇头笑道:“当然不止这些人,您看到我来时的路了吗,那边还有一些人正在走来,以您的功力一定看得真切,那些都是寻常百姓,不是金吾卫。
” 秀才道:“你腰间剑不出手,这些人都拦我不住。
” 太子笑道:“天子之剑,岂能妄动?我的剑不同于你们那批刀,剑乃贵器,没有那么多少年、岁月、正道,整个江湖只有这么一把与众不同的剑。
“而这些人,其实只是晚辈找来问先生一个问题的。
咱们设想一个场景,先生您要冲回牢中去救丁姑娘,但这些人一定都会拦在您的面前。
我告诉过他们,凭武功一定拦不住您,所以他们只能拼命,他们会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您想进天牢大门,就要跨过他们的尸体。
如此,您是救丁姑娘,还是救他们?” 太子很诚恳地问着,眉头微蹙,很是疑惑不解。
秀才手已握上刀柄:“无妨,当我横刀在你颈间的时候,这些人都不敢死,牢中的姑娘也会随她父亲出来。
” 太子又笑,“先生,您好像误会了什么,不是我威胁这些人前来送死的,是他们心甘情愿为我去死。
百姓已经快要到了,不如先生看看事态发展,再做打算。
” 秀才将正道刀从背上解下,他看见天牢门前的金吾卫神色冷硬,一个个都已经拿刀横在自己颈间。
有数十百姓涌到门前,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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