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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开心地叫唤:“看,北极星耶!” 裴光熙仰头,上面除了雾霾,什么都没有。
然而,梁意欢却仍在傻笑。
三杯两盏烈酒,她的脸比平常俏丽了些,很是……好看。
裴光熙的头更疼了。
这次回国,他甚至没告诉蒋天和齐淼。
一是决定得仓促不想麻烦别人;二当然是,不想与梁意欢见面。
“我送你回公寓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谁知,梁意欢不知发什么神经,竟使劲跺脚:“我不回去,不回去!”说完蹲在地上。
“喝成这样不回家干吗,等着被人掳走?”裴光熙无奈。
“你管我,反正就不回去!”梁意欢往后一倒,直接躺在地上,看来真是喝大了。
一男一女,一站一躺,大眼瞪小眼,瞪到最后还是裴光熙认输了。
天高夜深,风寒露冷,总不能把一个女生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因是特地回来参加Jackie的局,所以裴光熙住的地方离酒吧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旅店叫喜庆屋,由传统四合院改造而成,也在老胡同里。
粉墙、门楼、飞檐、照壁,这些原有的老建筑让酒店不用再刻意装饰,便已京味浓郁。
地上铺着石板,青苔若隐若现。
园中有棵百年枣树,四周遍植乔木花树。
角落里,红梅似火白梅若云,杏黄腊梅香气纯馥。
如此良辰美景,裴光熙却顾不得欣赏,连拖带拽地把梁意欢弄回房,并衷心祈求千万别有人看到。
毕竟,自己拖着她的模样,实在太惨不忍睹了。
还好,梁意欢并没再继续借酒发疯。
刚开门,她就朝床奔去,左右滚滚没了动静。
裴光熙锁上门,靠墙而立,心下怅然,不过这怅然很快就被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替代了。
他环视四周,喜庆屋果然屋如其名:照明用大红灯笼,床边是大红纱帐,玄关放大红梅花,床头还贴着……大红对联!盯着那娇艳的颜色,眼波扫过床上女子张牙舞爪的姿势,他终于明白那种奇怪感觉的源头了——这里也太像洞房了吧? 裴光熙也醺然,洗完澡躺在沙发上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大约喝了酒,神志不清,很少做梦的他脑子里画面却一直在闪。
一会儿是图书馆后的草地,一会儿是东京的铁塔,一会儿是加藤慈祥的脸,一会儿是陌生女孩在摇晃他…… “别摇了!”半梦半醒间,他侧了侧身。
又过了一阵,胸口忽地贴上来什么东西,温温软软的,很舒服。
“裴光熙,裴光熙?”耳边传来熟悉又欠揍的声音,“裴光熙,醒醒!”“嗯?”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猪啊!”见他没动作,对方又拼命摇晃他,“说!你是真不喜欢我了吗?”困意让他睁不开眼:“喜欢什么……”“我啊,当然是我!梁意欢!” 梁意欢?神经病啊……等等,那摇晃的动作好像不是在做梦!裴光熙猛然转醒,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不知什么时候,梁意欢趴在了他身上!更恐怖的是,她已经把自己剥得差不多了!“你……”裴光熙的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这是他此生从没遇到过的状况,一大老爷们儿,难道今夜要被…… 喜庆屋在暖气的供应方面非常慷慨,过盛的热量中,意识恍惚的梁意欢把裤袜、裙子都脱掉了。
她用脸抵着裴光熙的下巴,光溜溜地贴着他的身体。
尽管还隔着层睡衣,裴光熙却还是沸腾起来。
他惊愕得不知所措时,梁意欢却做出了更过分的事!她慢慢移动,支起身体,与他悬空对视。
长发从空中垂下,落在他颈窝,令他酥痒难忍。
她一脸怒容:“问你呢,你还喜欢我的吧?”还没等他回答,她就自顾自地俯下身,对上他的唇。
带着酒味的舌尖在口中探寻,轻柔又深邃,就像在寻找他没说出口的答案。
裴光熙仿佛被定了身。
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吻过他了。
而除了她,他也不曾吻过任何人。
心脏剧烈跳动,酒精也上了头,晕晕乎乎的,男生也不自知地开始迎合她的动作。
两人变得无比亲密,唇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翻身把梁意欢压在下面,女生紧紧抱着他的背,抚摩他的脊椎。
好炽热,仿佛氧气也不存在了。
那么熟悉,那么陌生,那么情难自禁。
他和她那么专注,忘记了一切,就沉浸在这样的吻里。
她的吻技,似乎进步了?裴光熙还记得她和自己的初次拥吻有多么生涩——礼堂后不知名的树下,两人互看,脸部越来越近,近到一公尺,过程中却笑场无数次。
他终于受不了地把她的头摆正,呵斥道:“你就这样,别乱动!”然后捧起她的脸,低头。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那时的裴光熙想到了《洛神赋》。
曹植咏诵的女子,也是这般不施粉黛,可亲可爱吧? “亲你一下,用得着那么痛苦吗?”不知何时,裴光熙已放开面前的女生。
敢问有谁接吻会把嘴巴闭得这么紧的?他释放的又不是毒气。
然后,他听到梁意欢气急败坏的反驳:“人总有第一次的啊,难道你希望我很熟练?”想到这里,裴光熙笑了,但就在这一刹那,却又极不舒服。
这样的熟练不会是无师自通,而让她熟练起来的那个人是齐淼吧? 羞愧如猛兽,掐住他的咽喉。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回床上去……”裴光熙的声音沙哑了。
梁意欢却依旧紧紧抓着他的睡衣,固执地望着他,非要等到答案。
裴光熙有些愤怒。
怎会有这样的事,她到底想怎样?“梁意欢,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歇斯底里的大吼,终于让拉着衣角的手松开了。
如被烧好的明虾一般,女生慢慢蜷起身体。
半晌,她哭了,伤心且委屈。
哭着哭着,她突然反吼:“凭什么怪我!是我让你住进来的吗?”为什么要把责任都推给她,挑起事端的明明是他啊!她和齐淼本来好好的,可裴光熙就像天外来物,把所有的秩序都打乱了。
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改变,但其实什么都变了!她与齐淼,兴许就是从他搬进来起,就注定会一点点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好希望一切都能复原,所以她不断用“恋爱终将平淡”来说服自己。
然而,身体比感情还要诚实。
看到他,她全身沸腾,连呼吸都变得炽热。
体验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她还能继续骗自己吗?是,她背叛了齐淼,但她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被压抑着的哭腔,慢慢变成了异常惨烈的涕泗滂沱! 裴光熙坐在离女生半米远的地方,很想跳楼。
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境吧?如果不是,自己怎会伸手揽过她,把她抱在怀里?胸前的一片都被眼泪打湿了,很久之后,他又听到刚才那个问题:“你还喜欢我的吧?” 惊诧和羞耻在理智里尖叫,他知道怎样的回答才算正确。
可不知为什么,却更深地抱紧她,又一次吻了她。
这次的吻,很轻很长,夹杂着她的泪水,咸涩无比。
像在安慰她,也像在安慰自己。
权当是那几十杯酒的作用,就让他……也任性一回吧?喜庆屋外,没有满月亦无星光。
雾霾之上,银河遥遥。
惊天动地的成就抑或无法回头的错误,其实都比划过天际的流星,消失得还要迅速…… ○反思VS实证 “我的天,你们……”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是钟翌。
“我们……我们喝了那么多酒,最后却什么都没发生,酒品是不是很好?” “真的?”“真、真的……” 时间倒回到梁意欢醒来的那一刻,也就是Jackie单身夜翌日清晨,“天亮请睁眼”——阵阵幽香蹿入鼻息,画面渐渐清晰。
像无数电影的片段,短暂的空白后,记忆碎片纷至沓来。
Party、罚酒、星光、梅香……她努力回忆,一点点拼凑出昨晚的图像,之后红晕爬上脸。
“醒了?”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声音很熟悉。
梁意欢本能地闭眼。
千万,千万不要是个裸男啊! “你……在干吗?” 梁意欢颤颤巍巍地睁开眼,一口老血终于回笼——裴光熙穿戴整齐,脸上是她最熟悉的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
“你……我……” “退房手续我办好了,你可以继续睡到十二点,离早餐结束还有一个小时,我已经吃完了。
”忽视掉她的吞吞吐吐,裴光熙依旧淡定。
总之是那种,一夜情后男人最正常的淡定。
可他们不能算一夜情吧?因为什么都没发生啊。
想到这里,女生又脸红了。
“昨,昨天……”“昨天你表现不错,到了最后都没吐。
” “这,这样啊?”梁意欢鸵鸟般缩回被子里。
这就是她和前男友的差距。
尽管心里同样都是节操碎了一地的呼啸声,但后者就是有能力粉饰太平。
当然,表面的平静并非真的平静。
裴光熙醒来时天空仍是月白的,梁意欢在他身旁熟睡着,脸色粉嫩可爱,甚至还流着口水。
这样的画面让他不禁心动。
曾无数次想象过,分手会不会是一场梦?会不会一觉醒来,这样的脸就在身边?可就在那一刻,羞耻感却犹如梦靥般冲上头顶。
裴光熙到盥洗室,用冷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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