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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就这么彼此对视着。
完了完了,他平时夜夜笙歌,今天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该不会要动手吧?真打起来,自己帮谁?可除了在游戏里,自己也没见过他们打架,不知道谁的战斗力更强一点?想来,光熙那副贵公子的身板应该不会崇尚暴力,而齐淼……这家伙在体育方面的弱,全宿舍都知道。
蒋天用小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犹如置身于火山口,连牙齿都在打颤。
听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于是……“哎哟!齐淼!”蒋天拍手,极尽欢乐之能事,“我和光熙准备到隔壁开一局,正想打电话给你,真是相请不如偶遇。
” 然而,齐淼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继续静静地凝视着裴光熙。
蒋天紧张得额头都出汗了。
还好,这时有人救场:“要一起吗?”裴光熙依然面不改色,声音不带一丝慌张。
然后就更诡异了,三人在网吧坐下,像以前一样。
蒋天惯有的侥幸心理又开始隐隐作祟,说不定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佛法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这一年光阴,很可能只是盗梦空间的一层,等他们醒来,就会发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CS吧。
”沉默到现在的齐淼终于说话了。
“没问题!”坐在二人中间的蒋天立刻赞同。
此刻就算齐淼要玩丢手绢,他也没意见。
他征询地看着裴光熙,怯怯地问:“光熙,没问题吧?”裴光熙点头,更加波澜不惊。
得到应允的蒋天点开熟悉的界面,一脸娇憨地要队友们表态:“那我们仨,一队?” “今天你不要加入,我和他单挑。
”左耳传入齐淼压抑的声音。
啊?他惊诧之时,两边已进入对战模式。
盯着屏幕上的枪林弹雨,蒋天张大嘴:有没有搞错,用这样的方式打架,也太不接地气了吧? 几分钟后,裴光熙屏幕下方出现一条来自齐淼的信息:“再这样,我就走了。
”也是,目前局面完全一边倒,光熙的队伍惨不忍睹。
人家下棋让三步,但他放水的方式相当于让了一百步,简直太看不起人了。
裴光熙指尖动了动:“好。
”然后,逐渐加力。
接下来,局面依旧一边倒,情况更加惨不忍睹,只是GameOver的一方换成了齐淼。
再接下来,他们从CS转战策略冒险,再转战近身格斗。
每一场,齐淼都输得屁滚尿流——这种结果完全是可以预见的。
齐淼玩游戏,从操作到战术,都是裴光熙手把手调教出来的。
这种半吊子徒弟想乱拳打死All-in的老师傅,概率等于……不,根本就没有概率。
悲剧啊,从泡妞到GPA再到打游戏,每一项都是完败!齐淼此刻,应该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吧?蒋天情不自禁地感叹,他何必要选这种自取其辱的方式,说不定真打一架还能有一丝胜算。
蒋天确实了解齐淼,他的确很快就输得怀疑人生了。
无论换什么游戏、什么角色,都会被裴光熙杀得片甲不留。
他呆呆地坐着,神啊,你还可以让我更丢脸一点吗? 这时候,和事佬蒋天把头探过来:“干完这局咱可以吃饭了吧?” 去西门鸡翅的路上,三人并排走着,气氛尴尬得像要结冰了。
蒋天默默地想:原来这并不是盗梦空间……走到一个周围都是办公楼的十字路口,齐淼认出,这就是自己和梁意欢分手的地方。
他蹲在这里,她站在面前。
那时候,眼泪好咸,渗进嘴角又特别苦涩;那时候,他清楚地知道,她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陷入回忆的这一刻,齐淼的手机响了。
他没接。
手机执着地唱歌。
他按掉。
又响。
蒋天受不了地提醒:“接啊接啊,万一是你老板,你就等着受死吧。
”齐淼回过神,从裤袋里拿出电话,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自拍头像。
5.5寸真大,因此谁都能看清来电者的名字。
“原来是易葶啊。
”蒋天干笑,随后又装作很自然地对右边的人说,“是易葶哦,你认识她吗?” 此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上另一双……不知为何,那些曾发生在这里的对话突然回放,就像时光倒流一般。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一种难以名状的耻辱和悲伤,忽然放大,在心里肆意膨胀,然后——“去你的!”齐淼一拳砸过去。
在这个充满回忆的路口,赤身肉搏的决斗,终于拉开了帷幕。
极大的力量像流星一样击中裴光熙的脸,他一个趔趄翻到在地,还没反应过来,齐淼的小宇宙再次爆发。
他扑倒裴光熙,一拳接一拳地打在男生脸上。
而裴光熙,根本没还手的意思,一直被打,连嘴角都溢血了。
“你干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裴光熙都被打了好几拳,蒋天才反应过来。
他拉住齐淼:“你还真以为这是天马流星拳啊?”然而,齐淼一点儿都不听劝,还是继续出拳,裴光熙则躺在地上,一副“来啊,随便你打”的模样。
群众不知不觉围上来,有人在用手机录像,有人似乎在拨110。
蒋天边抱住齐淼边对周围喊:“别看了别看了,兄弟们跟这儿练拳呢……” 齐淼还在继续,蒋天急了,干脆用胳膊肘抡过去:“你俩真想上头条啊!”可主犯这时已然发狂,完全进入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状态。
揍一具软绵绵的“尸体”有什么意思?他希望裴光熙能给点反应,可对方偏偏不如他所愿。
正好蒋天杀过来,于是他的攻击目标瞬间转移。
“齐淼,你属狗的吧?怎么逮谁咬谁!” 十几分钟后,三人鼻青脸肿、蓬头垢面地瘫坐在地上。
“舒服了吗?”被打得最惨的裴光熙突然说。
自己这样做,或许有些自私吧?不还手,是为让齐淼发泄,更是为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既然想不到偿还的方式,还不如让他痛殴一顿。
但这家伙出手也太重了吧?生平第一次挨打,差点连牙都被打掉了。
暴力的使用者齐淼,由于体力消耗太多,正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脑子晕晕的,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由自己吐出的雾气一般,好不真实。
此时,梁意欢刚从电影院出来。
她不时分神看手机,有些奇怪。
这一整天发给裴光熙的信息,他都没回,到底怎么了?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前男友刚狠揍了她的前前男友,此时喝大了,正在西门鸡翅的外摆区哭得不能自已。
“齐淼,过去的就过去了。
你都有新女朋友了,又打了光熙解气,算扯平了行不行?”肿着眼的蒋天依旧没忘记调停。
“不行!”齐淼号啕大哭。
形象从两小时前的古惑仔重新变回超龄巨婴,“我当他是我兄弟,他当我是什么?我还让他住进我们公寓,我真是引狼入室啊!” “齐淼,对不起……”裴光熙伸手搂住他的肩,真诚得就差把对方抱进怀里了。
掉在地上的眼泪不能逆流。
原来,这家伙的痛苦比自己想象的还多!裴光熙的内疚感激增,到了难以负荷的程度,那个有些松动的决定再次坚硬起来:“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 那就像一个诅咒。
○月台和星光 次日清晨,西站。
天色微暗,依稀能听到鸟叫。
这时候,一个年轻女生逃命般,在站前广场上狂奔。
她不断加速,从人群中硬生生劈开条路。
她大概没意识到,这是自己人生中跑得最快的一次。
到了站门口,棉衣涔涔贴在皮肤上,背都湿透了。
透过安检口,梁意欢望向中央大屏幕,焦虑无比。
光熙,你到底在哪儿? 两小时前,蒋天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
他睁眼,还是晕眩。
昨天在西门鸡翅,因为喝太多,所有人都走不动了。
齐淼的酒品真要命,逞强喝酒,最后吐得到处都是。
于是他和裴光熙只好把烂醉的巨婴抬到最近的酒店。
这位哭得肝肠寸断的兄台,此刻正以一种无法描述的姿势躺在旁边的床上。
眼前,裴光熙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东西。
蒋天很迷茫:“光熙,你在干吗?” 裴光熙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我八点的火车回江城。
” 蒋天愣了愣,仍然很迷茫:“你要回江城?怎么不多玩两天?” “来不及了,下次回来再说吧。
”他背起包,走到门口又转头,“那个,齐淼……” 蒋天弹弹手:“放心吧,我会照顾的。
” 裴光熙叹了口气,也不知在想什么。
蒋天看着门开启又合上,呆呆地。
昨天到最后,光熙好像说了什么,是什么呢?他努力回忆着。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蒋天惊醒了。
他冲进洗手间,开始猛拨梁意欢电话。
第十遍,电话终于接通,听蒋天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女生脑袋轰然炸裂。
“快去找他吧!本来他不让我告诉你的。
”蒋天的声音也有些急促,仿佛她再不行动,就会永远错过什么了。
于是,梁意欢脸也没洗、头也没梳,抓起衣服往身上套,然后像女疯子般冲出了公寓。
大概是周一的缘故,虽然梁意欢出门时还不到六点,却依然遇上了早高峰。
还没到西站,机动车就大排长龙,移动得像变速的慢镜头。
梁意欢在出租车上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
她向前张望,觉得似乎能看到西站的攒尖顶,便立刻放了一百块在车窗前,开门飞快向前跑。
因为运动过量,女生满脸通红、汗流浃背,头发黏在额前,简直毫无形象可言。
她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候车信息,突然发现蒋天并没告诉自己,裴光熙坐的到底是哪一趟车。
人群熙熙攘攘,这种情况下要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这家伙也太不专业了,给自己的是什么情报啊?她不由得埋怨起来。
幸好,这天早晨到江城的特快只有一列,梁意欢立刻买了站台票。
然而车厢那么多,难道真要一节节去找?她边往月台方向走边给裴光熙打电话。
一个,被摁掉;两个,被摁掉;三个、四个、五个……他通通都摁掉。
绝望中,她给他发了这样一条破釜沉舟的信息:“我已经买了去江城的票,如果你不出来见我,我就跟你上车了。
”几分钟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送你……”剧烈的奔跑让梁意欢的嗓子因疼痛而有些喑哑。
男生把手插在口袋里,皱眉:“我就是回家而已,不用来送。
” “为什么回北京不告诉我?” 面前的人显然很受伤,她一定很委屈吧?男生胸中有心疼的情绪在翻腾,很想说声“对不起”,但说出口的却是:“没必要告诉你吧?” 女生愣住:什么叫“没必要”,前天还聊得好好的呢。
“昨天齐淼哭得很惨,光熙非常内疚。
”蒋天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
她盯着他脸上的瘀青:“是因为齐淼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这一刻,裴光熙发现自己在说谎方面简直是个渣,他的话听起来那么虚伪,那么没底气,以至于让对方讥诮起来,满脸都是“你就继续编”的表情。
他叹气,决定放弃:“总之,你快回去吧。
” 这无奈、疲惫又带着嫌弃的语气终于让女生红了眼眶:“裴光熙!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忽暗忽明,为什么要用那种T大男生中最卑劣的“四不”原则来对待我? 一粒种子,不知何时被种下。
到萌芽,到长大,多少次被主人试图连根拔起?但它倔强生长到现在,终于展开馥郁的花朵。
那花朵缠绕心室、血管,扩散在皮下的每一处……终于它的存在令人再也无法忽视。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看着喜欢的女孩在自己面前,说着这样的话,明明想把她拥入怀中啊!可这样情不自禁的时候,昨夜齐淼痛哭流涕的样子又出现了。
那家伙那么痛苦,那么在意她!天平的一侧,仿佛猛然被加上了砝码,瞬间分出胜负。
于是,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梁意欢凝视着他的眼睛:“你明明也……否则,胡同那天你……”不会那么缠绵痛苦地吻我,不会那么温柔深情地抱我。
“哦,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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