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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一改往日的颓废,换上衬衫、西裤。
最近他在培训学校上课,口才也见长,整体表现极佳。
他新约的导师在面试结束后还特别给他发短信,说一定没问题。
从考场出来,蒋天兴高采烈地给梁意欢打电话约饭,然而对方却是关机。
到公寓他才发现她留在茶几上的字条:我去东京了。
What?蒋天对着字条发愣时,公寓门被缓缓打开,齐淼回家了。
像是很久没见的怨侣,蒋天和齐淼对视着,都觉得,客厅真空旷啊。
“你……” “你……” 齐淼的目光忽闪忽闪,蒋天的眼睛贼亮贼亮。
几秒后,两人同时“嚓”了一声,非常默契:“去网吧?” 这次没有裴光熙,气氛好多了。
几局后,两人一身汗,就像蒸了桑拿。
出来被风一吹,竟觉得还未尽兴。
这时,蒋天忽然想起了一件很早就想做却一直碍于女友而不能做的事。
“原来是浴足啊,这种事也不需要背着崔雯雯吧?”躺在足疗椅上,齐淼舒服地呻吟一声。
趁着足疗师去换水,蒋天哼哼:“当然不行,你看那俩妹子,胸那么大,穿得那么少。
以前要是被崔雯雯知道了,我的腿肯定得折。
”以前,以前……以前的时光说起来,竟如沧海桑田。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光熙在日本,崔雯雯搬走,意欢去东京,怕是真要散了。
蒋天看向齐淼:“你什么时候去深圳?” “这学期结束。
”以后要想再这么爽地打游戏,恐怕很难了。
蒋天侧身:“我一直想问你,你去了深圳,易葶怎么办?”那个女神般的小师妹,应该很多人在等待她重回单身吧? “她啊?”说到现任女友,齐淼鲜有地叹了口气。
最近很奇怪,易葶不仅很少来公寓,甚至也不去办公室。
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干吗。
去宿舍找她,她也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两人的关系就像被放进了冰箱,迅速降温。
“大姨妈吧?女生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蒋天好像非常有经验,毕竟崔雯雯大姨妈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齐淼看看他又看看天,如果是大姨妈,时间也未免太长了吧? 最近老严已经在催他办理读博的相关手续了,时间越近,他就越是想起当时梁意欢知道他要去外地时那种悲痛欲绝的模样,所以昨天特别去向易葶交代“后事”。
可他说完,易葶只是双眼无神地“哦”了一声。
这个感叹词让齐淼心里很没底,他停下脚步,把手从她肩上放下来:“‘哦’是什么意思?”高兴或愤怒,喜悦或难过,到底什么意思? 当时他们正在小河边散步,春风拂面,已有暖意。
路灯下,女生的脸仍旧白皙,嘴唇犹然丰润,齐淼有一点呆。
从颜值上说,易葶完胜梁意欢,也不知当初她为之要死要活的严启正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的意思就是,这事不是早就决定了吗?我没意见。
”是那样淡定又心不在焉的语气。
“你就没一点担心?”比如担心距离太远对感情不好,或有小三趁机把我抢走什么的。
反正,当初梁意欢就是这么说的。
易葶斜眼看他,看得齐淼尖叫:“好吧,是我担心会有小三趁机把你抢走!”毕竟,她还要和她的前男友,他的导师严启正,共处一室啊!光是这么想想,他的心就四分五裂了。
接下来,她应该扑到自己怀里娇羞地表忠心了吧?可易葶却像看神经病一样,继续飞斜眼,表情也有点不耐烦。
看着她的身影晃在光与暗的交替面中切换,齐淼的心有点冷。
若从不知道她和严启正的那段恋爱,若从没见过她为了他撕心裂肺的模样,那么也许自己真能把她的高冷当成常态吧?可当她面对严启正,情绪波动总是很大,总是轻易就失去理智,那和对着自己时是完全不同的。
或许当我们爱上什么人,感情的总体是有份额的。
若全部用在了某人身上,就像被拉得太久的皮筋,再也收不回来。
○东京都悲剧 初暮。
东洋国土满目是粉白、粉红的樱花,飘落在街道、水榭,零零星星,仿佛来自天界的羽毛。
上野公园,游人如织,全日本乃至全世界的旅客都争相来观看这物哀盛极之美。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梁意欢。
到达羽田机场时,她已筋疲力尽了。
管他什么东大、西大,她都不想去,只想马上找张床跟它合二为一。
而此时,是清晨。
昨天趁蒋天复试,她去了机场,接着在上海转机。
由于航班延误,她不得不在浦东机场的长椅上躺了一夜,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后来她回国,以半残的姿态躺在病床上,跟钟翌讲述这趟东京之行,对方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直飞呢?”若非被五花大绑,梁意欢真想揍这位土豪一顿。
但到底,她心里的激动多过忐忑。
她已摸清了东大的校园路线,准备直接到他办公室阻截!梁意欢深呼吸,给自己打气:“这一次,绝不会给你机会躲着我不见的!” 日本是个神奇的国家,虽然弹丸之地,却异常干净且绿化率极高。
而浓春中的东大,是更漂亮的所在——那是可以和T大比肩的美丽校园,端肃的大门对着标志性的安田讲堂,这座红褐石材的主楼有典型的哥特式大门。
安田讲堂前是著名的银杏大道,听说到了十一月,整条路都会变成金色。
工学部就在大门左转的区域,虽然建筑群一大片,但八号馆却不难找。
女生望见一座黄砖楼,便知那就是了。
去年,她曾让裴光熙在地图上圈出研究室的位置,还开玩笑说,假如有天到东京旅游,要是他不肯接待,她就上门截人,不料竟一语成谶。
找那张有标识的图片时,梁意欢差不多把他们的聊天记录翻了个遍。
从疏冷到熟识,从尴尬到无猜,又从无猜到不应该,最后从不应该到现在刻意的冷漠,也不过短短两年。
心情又紧张起来,梁意欢快步走到白门头对面,准备给他发条信息。
毕竟,直接冲进办公室……也太生猛了吧? “我在你办公室楼下。
”发送短信时,梁意欢几乎是屏息的,就像听嘉宾宣布奥斯卡奖最后得主的候选人。
等待回应时,她不经意抬头,忽然发现八号馆边上的罅隙里,走出两个人。
左边那人身上的羊毛大衣,她再熟悉不过。
三个月前,自己还在这件衣服上蹭了很多眼泪鼻涕。
她擦擦眼睛,没看错啊,那人,的确就是裴光熙! 梁意欢顿时很开心,没想到自己的行动竟如此顺利,所以现在只要奔向前去,大呼他的名字,接着,再以“他的地盘他请客”为理由,强迫他带自己游览东大的美不胜收、东京塔的一览众山小,还有新宿、秋叶原、浅草寺等等景点,那么一切就都……这样想着,脚已不由自主地抬起,然而接下来,两条腿竟像同时被焊在地上,再也不能移动。
因为梁意欢看到,裴光熙右边的女生突然挽住他,把头靠在他肩上。
她穿着宽大的袍子,明丽又叛逆,正是照片上那人。
她一动作,男生便偏头看她,露出微笑。
后来的梁意欢总在想:若那天不特意戴上新配的眼镜,是不是就不会看得那么真切?若再模糊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 蒋天说:“我想告诉你一个悲剧,光熙在日本,有女朋友了。
”那时她呆若木鸡,整个人都碎掉了,但就在要崩溃的那一刻,一个奇异的猜想突然上脑:这肯定是光熙为了阻止她去日本编出的谎话吧?于是伤口迅速愈合,甚至还生出了莫名的勇气。
嗯,他是因为怕见到自己,就动摇了吧?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那的确不是在骗人。
裴光熙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他绝不会像这样近距离被一个不是女朋友的人靠着!所以,那是真的吧?那种感觉全部回来了,那种全身碎掉、烂掉的感觉。
“梁意欢?”在她呆掉来不及转身的时候,裴光熙已发现了她。
然后,他带着身旁的女孩走了过来。
走了过来!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梁意欢只想迅速消失在空气里,但避无可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女生却抢白:“熙,你同学吗?” 也许,整个宇宙都会联合起来说她是作茧自缚吧?当对方连续两次坚定地告诉她“我们毫无可能”后,她却还像脱离指挥的前锋,拼命护球往前冲,而此时,周围一个支持她的同伴也没有了。
就因为从没听到过那句最直接的“我不喜欢你”,所以总是满怀希望,猜想他是因为齐淼而痛苦、纠结。
但这些猜测似乎都不成立了,对方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语言会骗人,但行为不会,这就是她在和齐淼的分手过程中学到的道理。
荒谬啊,她千里迢迢漂洋过海来到东京,就为了见到裴光熙然后和他的新女友一起吃饭?大学城外的豆腐火锅店,梁意欢坐在裴光熙及他女友的对面,完全是石化状态。
裴光熙话不多,但他的现任却很健谈。
她听说梁意欢到东京是来面试,便非常热情地要带她去CBD区看看。
“其实在这里工作性价比很低的,”虽是情敌,但女生没心眼的样子却很讨人喜欢,“你没在日本待过,不了解日本人。
他们等级制度森严,又喜欢装成勤奋的样子,白天不做事,非得把工作拖到晚上才慢悠悠开始。
就因为这变态的习惯,我实习的时候都累死了!” 梁意欢看着对方。
她那“只要是男朋友的朋友,都是我的朋友”的态度,显然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光熙的关系:“这么恐怖?那你会回国工作吗?” 听了她的问话,朴文娟“嘻嘻”一笑,然后很男孩气地揉揉裴光熙的头发:“回国不回国,主要看他怎么决定啦。
”裴光熙转头微笑。
梁意欢嘴角僵掉,心脏猛然像被钝器击中,好疼。
那顿饭的每秒钟,都格外令人难受,梁意欢却还要保持微笑,到最后简直心力交瘁。
可从饭馆出来,朴文娟还笑眯眯地要带她去夜游东京。
“说到吃喝玩乐,你不能靠光熙。
他在这方面,能力值为负。
”她搂着裴光熙的胳膊,开心地自夸,“每次我们约会,都是我来安排。
要让他计划,肯定回回都在家看电影,无聊死了!”她还真是,很了解他呢……“所以今天他做东,我带你去我最喜欢的夜店,夜店才是东京最棒的特产。
”女生眉眼弯弯。
梁意欢几乎是本能地回绝掉:“不了吧?我明天还要去看KN的办公室呢。
” “哎,刚才不是说后天才面试吗?”女生疑惑。
梁意欢有点尴尬:“是、是啊,但得提前去踩踩点……” 见梁意欢不愿去,朴文娟也不勉强。
她说自己的学校在地图上和东大正好是条对角线,很远。
宿舍有门禁规定,所以不能太晚回去:“我先回学校了,光熙,记得送你同学回去哦!”非常大方开朗。
裴光熙很小绵羊地点头。
女生笑笑,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侧脸上啄了一下,才蹦蹦跳跳地往相反方向的地铁站小跑。
她卷曲的栗色长发因跑动在空中飞扬,硕大的金属耳环闪动着光芒,那是,比自己更具有生命力的女孩啊。
“你住在哪儿?”直到看不见朴文娟了,裴光熙才收回目光。
而此时,梁意欢终于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呜呜呜……”凌晨,东京大学不远处的青旅内,一间房内回荡着惨绝人寰的哭声。
“明天就回来吧?”手机里的声音非常焦急且担心,是蒋天。
梁意欢给他留了纸条后,他就一直在跟裴光熙联系,双向报告行踪。
知道她被光熙送回旅店,便赶紧跟她视频。
连上时,对方已哭得不成人样了。
“蒋天……”梁意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得惨绝人寰,“我怎么会那么惨,那么惨啊!我以为那是假的,假的啊……”飞蛾的结局一向如此,蒋天毫无办法,只能对着电话叹气:“回来,我陪你喝酒、陪你哭好不好?”可对方却依然尔康一样号啕着。
此时的梁意欢,自然以为她是星球上最惨的家伙,因为被自己最喜欢的人彻底抛弃了。
她当然不会知道,同一个时间同一座城市,有个人看着蒋天的信息,也心痛得快崩溃了。
○一万次悲伤 “能不能别落井下石?我已经很惨了!”T大校医院的住院部,一个全身打着石膏的女生,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地横眼。
她横眼的对象正坐在床边,短发,穿着十分欧美风。
那人听罢止不住翻白眼:“再怎么惨,也是你自己作。
非得去东京,谁都拦不住。
”她指着病号雪白的石膏,“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不听老人言,死在我面前!”说完她对着靠在门口的男生抬抬下巴,“你说是吧,蒋天?” 蒋天叹气:“钟女侠,你就别说她了。
她真是有够惨的,都快成植物人了。
” 这是梁意欢从东京回来的第N天,而这N天,她都是在校医院里度过的。
蒋天说得没错,她确实惨,右腿、左手骨折,其他部位扭伤,外加头部脑震荡,必须留院观察。
这一切都是拜她的前前男友裴光熙所赐。
在东京证实了裴光熙有了新女友后,梁意欢大受刺激,在酒店哭了一夜。
浑浑噩噩地给Lucy打电话,说不去KN的东京办公室工作了,然后借钱买了回程机票。
她觉得自己一秒钟都不能待在那里,一秒钟都不能!次日回到北京,人还是蒙的,连方向都分不清。
后来,坐地铁换站,恍恍惚惚下楼,背后一阵强大推力,而后她就顺着楼梯滚下去……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蒋天赶到医院时,梁意欢的外伤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她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手痛脚痛全身剧痛。
追前任追成这样,说出去也够在T大流传个三五年的。
最亲的朋友变成这样,蒋天的同情心泛滥,恨不得抱住她,让她好好发泄。
可问题是,她整个人被包成了木乃伊,哪里都不能碰。
最后,他只好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没事了,我在这儿,我在呢。
” 每个人受伤难过,都有自己的防御机制。
依靠着这样的本能,我们才能坚强地活下去。
然而这些面对全世界时都能被忍住的痛苦,却会轻易地暴露在至亲的爱人和朋友面前。
梁意欢很痛,但无论是在地铁站还是在医院,她都没哭。
可蒋天刚这么一说,她的眼泪就涌出来,一直一直,没有尽头。
走回旅店的路,好短又好长。
可在那之前,梁意欢早因为心痛,控制不住地发起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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