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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剪轻笑,“你自己摸摸有没有。
” 李白又一次恍恍惚惚地犯起了傻,等再意识过来,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带到屁股缝里了,杨剪按着他,带他在穴口捻,他好像感觉到了褶皱,它被塞得好满,却排斥他的触摸,只是把那截阴茎紧紧咬着,再也容不下一点试探了。
“松了吗?”杨剪哑声问。
“不知道……”李白摇头,就像在杨剪脸上擦泪。
杨剪静了静,言语连同身体,然后突然坐了起来,李白还没适应重心颠倒所带来的更深的入侵,杨剪就把他放在床面上躺着,接着抱他的腿,让他把两只膝盖并在一起,脚踝也相互挨着扛在肩膀上,这样李白别说把腿分开,就连把屁股往后缩一缩都做不到了。
“那就让你再紧一点。
”杨剪这样说,保持姿势狂顶了一阵,也不管李白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淌得有多一塌糊涂,也不管李白的喘叫变成哭喊,混着不间断的啪啪声,房间外无论如何也能听到。
最后的那一下,他操得极深,摁住李白不让人乱扭,停顿了大约十多秒,他突然拔了出来,摘了套子打个结扔在地上,提上裤子套上衬衫,然后趿拉着鞋子出了卧室。
白色的房门虚掩着。
李白一头雾水,慢吞吞地爬到床沿,往地板上看,剩下的鞋一只是姜黄色,那是他的,在黑暗里也能看出点轮廓,杨剪的一只是黑的,只能伸手去摸摸在哪儿。
门锁又被合上的时候,他知道杨剪回来了,但还没有攒够力气下床,有点气鼓鼓的,他想问杨剪怎么一声不吭就直接走了,却被人托着下巴抬起脸来。
面前多了个玻璃杯。
“喝点吧,”一个红点在空中明灭,杨剪咬着烟说,“刚才看你快昏过去了。
” 李白双手捧住,咕嘟灌下去两口才尝出味道。
“甜的。
”李白舔舔嘴唇。
“放了白糖。
” “姐姐在干什么?” “出门了。
”杨剪说着就要在床沿坐下,却被蓦地推住,李白把剩下的那大半杯水放上床头柜,开始默默解他的皮带,本就没把金属扣扣上,一抽就掉了,接着,半硬的性器从内裤的松紧腰冒出来,李白皱皱鼻头,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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