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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清凝视她的眼睛,发现她依然在逃避,眼圈刹那间如描画上红眼线,他忍着酸涩,轻声问:“为什么不碰我?你更喜欢以前的我?” “不是,你、你现在……比以前还好看,我,我总觉得你不是银清。
”岑让川没好意思说详细。
以前他顶着冷冷清清的容颜,私底下疯啊闹啊都好,总归是有活人气。
不论亲吻还是情动之时,她都能从容注视他。
现在虽比以前更加精致,但眼角眉梢都因正中那点红痣变得有些微妙。
亵渎神像的微妙。
让她这毫无心理负担的颜狗多多少少产生了罪恶感。
岑让川总觉得真要滚了那啥,下一秒天雷就要劈下来。
天雷要是劈不死,晚上阎王会在自己床边谈谈心,问她想不想来一番死亡体验。
她大好年华,可不能折在男人手里! 银清听完她吞吞吐吐解释,拧眉看她:“什么意思?不管什么意思……”他贴近她,强迫她目光集中在自己脸上,“你看看我,我现在魂魄完整,比以前好看多了。
你再试试我的身体,姿势都……都可以,现在没有疤,没有伤,也不会忽然分裂。
五感俱全。
你、真的不试试吗?” 话里的大胆弄得岑让川面红耳赤。
三年不见,他怎么这么直白! 她热地背上汗如雨下,顾左右而言他:“晚、晚点吧。
这时候,有点急。
那什么,我还有事……你,你先适应适应……” “岑让川!你到底对我哪不满意!”银清气得提高嗓音,“三年!才三年!你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心里头根本没我了!” “别喊别喊,这隔音不好!”岑让川心一横,半搂住他给他顺气,强制自己语气温和些安抚,“有你,一直都有。
三年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喜欢吗?” 鲛人血和金库,长生与财富。
都让她放弃,尽数换他了。
“只是喜欢?”他再次皱眉,眼看又要闹。
岑让川忙换词语:“爱,必须是爱。
喜欢太肤浅了,不足以证明咱俩的感情。
但是吧,三年前你离开的太突然,要不……先说说你遇到了什么?鲛人曾经怀疑……你之前,其实是分身?” 银清在她问出最后一句话时沉默下来。
关闭的屋门阻隔外界一切声响。
尘埃在光中跳跃,于无风静止中悄然落在木地板罅隙中,成为石砖苔花中微不足道的尘土。
燃烧后熏黑的信纸并未被火焰尽数吞尽,被风吹得在空中旋转,打了个圈后贴着地面往前飞出几米,直至被一只脏兮兮的破布鞋踩中。
一串手写数字印入眼帘,距今百年。
鲛人跟着主体来到这座小镇,经历战火后的房屋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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