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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高兴的时候,尾巴也是垂着的。
“你护照办好了吗?”周斯泽在电话里问。
“你表妹人怎样,我怎么都没听你讲过?见过吗?一起去国外啊。
” 谢昭年手机放桌上,外放,不忘捣弄着新买来的咖啡机。
西西听见动静溜进来,看见敞开的咖啡豆猛扑,哗啦,咖啡豆洒落一地。
谢昭年额上青筋突起,差点没把他从窗户上扔下去。
西西还不明白自己闯祸了,猫脑子和人脑子是不同的,它只是被咖啡豆落下的声音硬控了几秒,回神继续喵喵叫。
看来是饿了。
要不然早就高冷地跑开。
谢昭年也是控制住自己才没把他生吃。
周斯泽许久不听谢昭年回话,语气奇怪:“不说话啊。
还没从情伤中走出来?” 谢昭年刚收拾完猫,冷不防听他来了这么一句。
少年眼皮一跳,很不客气:“情你妈的伤。
老子家的猫把咖啡豆弄了一地。
” 周斯泽笑了。
地上踩碎了些,鞋底粘上粉末,更多的都滚到了厨房柜子的下面,有灰尘也有油。
直白点叫浪费了。
谢昭年很是头疼。
周斯泽啧了一声:“所以你是执意要出国了?真的就不犹豫一下……算了,护照应该早办下来了。
” 谢昭年淡声说:“没什么好犹豫的。
” 顶多就是不死心,想再见她一面。
谢昭年拧开水龙头,水流从他指骨间划过,冰凉凉的触感,冷的他猛然间惊醒。
他看向镜子,眉骨青黑,不知道多少个晚上没睡好。
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没睡好。
就算知道原因。
他也不会承认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机票订在明天,东西都收拾好了,他妈妈特地还让阿姨检查了一遍护照差点没带。
他不耐烦地听着他妈妈的叨叨,挂断电话。
这么不小心,一点都不像他。
他也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在走神。
走神的原因,谢昭年其实是知道的。
所以他不死心,还是去找她了。
他记得林留溪住在哪,她住的小区他疫情时曾去过。
只是那个时候门禁严,小门锁着,进出小区的人员都需要登记。
现在不用了,政策松了。
但他却再也没见到她。
谢昭年碰见了她弟弟。
她弟弟和她长得一点不像,穿着一身名牌,花里胡俏的,裤子角有纽扣,衣服口袋边吊着很多纤细的铁链子,走路很响,哐当哐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来卖铁盆的。
他头发立起来,有点卷,跟烫过一样,不像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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