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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带上了符纸,依然有被盯梢的感觉,一两年后这种感觉消失了,但是等我有了手机以后,不管换了几个手机号码,总是有人莫名其妙地发恐吓短信诅咒我,年年发,至今未断。
我甚至去过通信公司查这个号码,当时客服告诉我,号码是太空卡,查不到。
被一个变态盯那么多年,能不毛骨悚然?我曾经想过报警,但是老杜看了恐吓短信后对我说,屁大点事,报什么警,龟孙子才喜欢躲在手机后面吓人,不会有事的,就当是每个月的垃圾短信。
秦裴照也同意老杜的话,我当时纳罕着,不经意又在门外听到她隐约啐了谁一句失心疯。
老杜唉声叹气地接了话,是你,你也得失心疯。
后面的话就没太听清了,我少不得要起疑心,秦裴照和老杜难不成知道发恐吓短信的人是谁? 对方除了发恐吓短信,确实没有给我的生活造成实际影响,加上老杜和秦裴照不明的态度,我也就渐渐放心了。
只不过每年都被人当成垃圾骂,我还真是个乌龟秦。
☆、你不要我也不要 我思念乔了。
过去呆在学校里,也会思念他,但尚且忍得住,这一次不知怎的,很想给他打个电话过去。
我重复地来回按笔头,还是静不下心学习,于是把不会的题目发给他,借着学习和他联络了。
没过多久,乔竟拨来了一通电话,耐心地给我讲题。
后来我频繁地找他教我学习,他带了点烟火气息骂我笨。
我估摸着,他可能是不耐烦了,故此,没再敢打电话过去扰他。
不过有一日,我在图书馆恹恹欲睡地自学,他主动打来电话问我学习上有没有不懂的地方,要向他不耻下问。
他向来谦虚,不耻下问这个成语着实往我脸上贴了一把金。
我尽量不发出噪音,夹起书本离开图书馆,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同他“不耻下问”。
学习是好个由头,二十多年来,头一回觉得学习在金光闪闪地向我招手。
隔日傍晚,我确实遇到了难题,下意识地就想找乔请教一二,拨了电话过去,通是通了,没人说话,我连续喂了好几声,想起傍晚他的情绪往往会低落,多半...又开始病了。
“乔,听得的到吗?知道我是谁吗?”电话那头还是静静的,稍微夹杂了杂音,我低着声儿缓缓道:“.....又不记得我了吗?我每次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忘掉我,你看看你,隔一段时间就忘记我,总是这样,嗳...我是阿秦呀,那个常带你逛公园的阿秦。
” 话毕,那头传来乔的呼吸声,呼吸声忽重忽轻,还有低沉的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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