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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上只剩脚上还穿着的袜子,纯白色的薄棉,将脚脖子裹在里面,小腿紧绷绷的,被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在这双腿上向上游走,眼睛盯着他腿间,却吻着他有点红的膝盖,双手在他的膝盖弯下一边抚摸一边拉着往两边分,“真乖,真好,”他几乎是迷恋地赞叹:“我的旗子...” 符旗缩着脚趾,他是个不经夸的男孩子,徐祁舟说他好,他是有点得意的,两腿大大地张开,被人觊觎着那个微微阖着的小肉缝也还是有点得意,“我是挺好的...”他顺着徐祁舟的话表扬了一下自己。
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托着他分开的膝盖,凑着压过来,在他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
沙发背原本就软到靠不住人,符旗哆嗦着叫了一声,顺着沙发背斜斜地喘着往下滑,在徐祁舟埋头在他阴蒂上亲了一口之后,彻底滑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陷在吱呀吱呀的皮质里,像仰着肚皮,分开两腿等人下种的小幼犬。
沙发足够宽,宽到徐祁舟翻身跪上来之后,能继续压着这个小东西的两腿,亲他的女阴,符旗的大腿肉光长了个坚实的空架子形状,哭着抖着要夹起腿时,那幼女般触感的大腿内侧贴在徐祁舟的脸侧,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在紧绷的裤子里一下子就硬邦邦了,符旗穿着白袜子的两脚还在胡乱踩,踩在沙发上的声音催情,踩在他小腹上的样子点火,他从小窥视着的旗子,在用自己教给他的性来引诱自己。
“好旗子...”徐祁舟用他最受用的方式安抚他,他呆呆地喘着张嘴,徐祁舟就吻着他给他吃自己的唾液,他拉着符旗的手去摸那个已经被他吮吸到开着泛湿的肉缝:“这里最好...最乖,是不是?” 符旗张着腿,他睫毛湿湿的,胸膛不住起伏,目光还在突然停止的刺激下涣散着,自己摸着那个地方点了点头。
他在和徐祁舟的这种歧义的“玩”里,被教了越来越多的东西,但性和快感来势汹涌,他给出的反应总是越来越纯粹,让他像个半熟的幼女体内住了个无知的小男孩。
符旗觉得一半的自己是迷糊的,一旦以玩为名义地闹起来,他总是被徐祁舟牵着走,恍惚又抱着期待;还有一半的自己是清醒的,看着徐祁舟跪着拉开裤子拉链,看着他将那根竖着的阴茎握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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