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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那个刑场,广袤天宇下一个突兀的石台,被捆仙索五花大绑的龙君被推上去,脚下就是黑洞洞的深渊。
白泽跪地不起,一再央求:“上天有好生之德,请帝君网开一面。
道九川毕竟是应龙,曾经为帝君驻守南海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犯了戒,责罚是应当的,但罪不至死。
” 东皇太一面沉似水:“那么无辜遭受横祸的百姓该死吗?既然已经修成正果,就应当戒嗔戒怒,他狂性大发,伏尸三千,修道之人蝼蚁尚且不敢伤,他的罪业太深,该下阿鼻地狱。
” 夷波见龙君成了这样,早就按耐不住了,厉声道:“帝君何必冠冕堂皇,直说公报私仇,我还佩服你一些。
不就是因为我活着,叫你不好受嘛,别当大家都是傻子。
只要你放了我夫君,我下诛仙台就是了。
” 她跳出来说这通话,把众人都惊呆了。
龙君焦急,高声斥责她:“你住口!谁让你来的?给我回去!” 她不为所动,东皇太一心头火起,“道九川开了杀戒,理应受罚。
千年之前离相作乱,此事已了,和这次的事情并无牵连。
” 夷波冷冷一笑,“有没有牵连,帝君心中知道。
帝君说我夫君犯了杀戒,又说蝼蚁不敢伤,那么当年北溟一族几乎被屠戮殆尽,这笔杀业,帝君又如何解释?我只恨我失策,自毁如意珠,否则今天就不是耍嘴皮子功夫,拼死也要讨个公道了。
” 这么明晃晃的立敌,东皇太一脸上有些挂不住。
如果硬拿游戏规则说事,这个简直打脸,那时候若存善念,大可以把制伏后的妖族关押起来,而不是一把火烧成灰烬。
现在离相君的女儿来堵他的嘴,实在不好应付。
他扫了在场神众一眼,大家都沉默着,难题成了他一个人的。
大道理讲多了,就怕遇见这种一针见血的。
他长舒一口气,试图平静,但又如鲠在喉,难以自解。
白泽原先还求告,后来便低头不语了。
也好,这个伤疤不撕不快,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结果如何都生受,反正已经无路可退了。
龙君也做好了准备,他的屈从不过是为保全妻小,万一他们对夷波不利,这捆仙索未必绑得住他。
鱼死网破不是他的初衷,但逼到那个份上,大不了一起死,也要战个痛快。
荧惑君两下里看看,觉得他应该出马了,眨巴着眼睛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子又生孙,孙又生子,一辈更比一辈强,那可怎么办?白泽兽和鲲鹏生出一只迦楼罗,迦楼罗和应龙生出什么来……哎呀,吓死本君了!我觉得夷波很正直,她毁了如意珠,就是在向帝君表忠心。
官逼民反,何必呢,我们天界还是讲究以和为贵的嘛。
道九川有罪,狠狠惩戒可以,用不着死。
他要是一死,他儿子将来不服怎么办?帝君还请三思,世上的姻缘可说不清,万一将来您的公主和他的儿子产生了感情,到最后相爱相杀,那可就完了。
” 他的发散性思维引得东皇一阵白眼,可是前半段话还是有道理的,鲲鹏有孕了,生出个什么怪物来,谁也不知道。
梁子结得太大,再出一个离相君,天庭也经不得折腾。
他松开紧握的拳,脸上神情趋于平和,以寒冷的声线做了决断:“念在道九川神妖大战中尚有平定之功,过去千年也恪尽职守,这次的过失可从轻发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上降妖柱吧,雷劈五百,火烧一千,枪刺剑刳又五百,罪业就算洗清了。
”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道行尽毁,打回原形。
夷波不依,还要理论,白泽悄悄拽了她的衣角。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修为可以再挣,保住命才是最要紧的。
龙君从诛仙台上下来,又被推上了降妖柱,临刑前深深一眼,道不尽的留恋。
夷波挣扎上前,被他们拉住了。
天上风雷齐聚,四周围混沌沌,这个世界仿佛要崩塌了。
胡大则不让她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然而不多不少正两千的刑罚,一声声几乎摧裂她的心肝。
龙君始终没有开口,哪怕是呻吟一声。
疼吗?剥皮抽筋一样的剧痛,哪能不疼。
可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他还活着,至少夷波和孩子平安无事。
这场大刑,和用在夷波身上无异,她疼得心都麻木了,不知过了多久,云破日出的时候终于结束了,她浑身的衣裳尽湿,风一吹,冷得蚀骨。
白泽吩咐胡大则带她回去,余下的让他和荧惑君来料理,被她拒绝了。
她拖着蹒跚的步子爬上台基,满地模糊的血肉和龙鳞,甚至让她无处落脚。
降妖柱下找到他,伤痕累累盘成一圈,只有盘子大小。
她嚎啕痛哭,说不出话来,这世道叫人无奈,谁让他们弱势呢! 她怕衣上的汗水腌渍他的伤口,问胡大则讨了一条手绢,把他包在里面。
他们想安慰她,她摇了摇头:“我能活很久,可以等他伤愈长大。
以前是他养育我,现在轮到我来报答他了。
我没什么可抱怨的,这样也好,不必到处寻找,只要守着他就行了。
” 她把他抱在胸口,自己什么时候生产不知道,反正鲲鹏蛋孵化需要八百年,那时候他应该能够化成人形了。
结局虽然忧伤了点,幸而还算圆满。
她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回来的,无需经历失忆和曲折,一直在她身边。
白泽说一人重生便有姻缘,而且生生世世剪不断,这样算来,似乎因祸得福了。
番外: 一个女人,一辈子最伟大的成就,不是养大孩子,是养大丈夫。
当你高龄两百多的时候,你的丈夫还在嗷嗷待哺,这是怎样一种神奇的经历,世上没几个人有机会体验。
昆仑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这里有清澈的泉水,新鲜的空气,飞禽走兽无数,个个都在企盼得道,学习环境良好,有利于龙君成长。
曾经道行那么高深的神兽,从身长千里打成一条花皮蛇大小,实在有点可怜。
夷波加倍小心地照顾他,看着他慢慢恢复,一点一点长大,是一个虐心又甜蜜的过程。
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他身上,孩子暂时无暇抚育。
因为真身比较上档次,有自动调节生育时间的功能,如果想母体轻松,瓜熟蒂落就可以产蛋;但如果担心没空孵化,放在家里又有危险,那就延迟周期,肚子是最好的庇护所,带球到处跑也没问题。
夷波选的是后者,他们的小家再也经不起损耗了,打算等龙君能变化人形后,她再考虑产蛋的事。
白泽和胡大则成亲十余年后有了孩子,胎生的动物,比卵生要得天独厚一点。
白小泽六十年会说人语,一百年能在人与兽的模式间自由切换,经常来串门,爬到高脚椅上看桌上的大钵,一手一指,“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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