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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钵里装不下了呢……”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生长速度明显加快,半个月后钵换成盆,再半个月盆换成大笸箩,就这样不停长大,三个月后脑袋在屋里,尾巴已经探到门外去了。
夷波看着自己养大的男人,热泪盈眶,终于体会到了龙君当初的感受。
养成不单单是个暧昧充满想象的字眼,其中还包涵了无数的艰辛和挫折。
如果龙君曾经对她亦父亦兄,那么现在她的感觉也一样。
她抱着他的龙头问他:“干爹,你的智商还好吗?还记得我是谁吗?可千万别叫我妈,我会受不了刺激的。
”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他似乎害羞了,扭身逃窜,窜进了海里。
孩子长大了,总有一些困扰不得不面对。
南海曾经是他管辖的领地,但不是所有海族都见过他的真身。
他翻江倒海掀起滔天巨浪的时候,底下的原住民来找夷波告状,因为龙君的胡作非为,它们晾晒的海带被卷走了,做好的地标也不见了。
夷波没办法,只得一一向它们道歉。
但是龙君并不体谅她的难处,说他两句他就不高兴,翻起更大的浪花来,由此可见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智商随着身体一起退化,在丧失思维的那段时间里清空记忆,说不定他真的把她当成妈了。
夷波愁眉苦脸,很快发现闯祸不过是开胃菜,那条淫龙略大一点的时候开始勾搭雌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和他差不多身形的母龙,两条龙在南溟翻腾,时不时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看上去就仿佛交尾。
她大光其火,往水里一跳,化出真身直追过去,吓跑了情敌,顺便把渣男抓回来。
回到家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小鲛风华绝代无人可及,难道在你眼里只有同类才可爱吗?干爹以前多么爱小鲛,重来一次就厌倦了吗?你喜欢那条赖皮龙,我心里好痛,你再和她玩在一起,将来人家找上门要你负责,你打算怎么办?你不能脚踩两条船,你曾经那么鄙视惊虹驸马,现在自己要走他的老路了?不许再见她,不许和她来往,如果你不听,以后就别想我再理你!” 她气得躺在床上半天不说话,他起先有点怕,后来爬过来,脑袋搁在她枕边,呼呼的喘气声里似乎带了点内疚的味道。
此后行为收敛了不少,不会明目张胆到处把妹了,但是祸照闯,从海里发展到陆地上,偷吃人家的牛羊,偷看女人洗澡。
把他逮回来,她怒极反笑,“岸上的人,难道比我好看吗?你喜欢看人洗澡,何必舍近求远,我可以洗给你看啊。
” 可他却慌慌张张逃了,夷波不明白,他究竟是害羞,还是对她敬畏,把她当成母亲了? 她决定和他增进感情,他喜欢戏水,她陪他一起,他喜欢偷羊,她也和他一起,大不了事后留下点赔偿,他们也算同进同出的革命好伙伴。
代沟这种东西,就要在萌芽时消灭于无形,否则时间越久,裂痕越大。
果然龙君和她交情变得很好,偷来的鸡蛋会敲开了喂进她嘴里,看见她嘴角有蛋清流下来,毫不犹豫伸舌就舔。
夷波心里又惊又喜,鲲鹏那么厚的皮,瞬间就转红,红色的鲲鹏,实在太奇特了。
老龟的内丹已经可以归还,他的神通大涨,腾云驾雾不在话下,要追上他,得花不小的力气。
她现在没有别的奢望,就盼着他成人,肚子里的蛋已经怀得太久了,该生下来孵化了。
就这样为非作歹了几十年,某一天她起床发现他不见了,惊慌失措跑出门,看见靠岸的水域有个人,只露出脑袋,身体全泡在水里。
看了又看,她记忆里的龙君是成熟而风度翩翩的,这个是大龄儿童版,粉嫩嫩的脸,眉宇间稚气未脱,让人陡然生出想要蹂躏的冲动。
她按捺住喜悦,笑眯眯看着他:“怎么不上岸来?” 他嗫嚅了下:“我没有衣裳。
” 不要以为所有妖怪在化成人形的时候都能像白娘子一样,吹吹蜕下的蛇皮,就可以变出新潮时装的。
龙君无皮可蜕,暂时还不能熟练运用法术,忽然之间从兽到人,经历了巨大的转变,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夷波好心提醒他:“其实水下有很多海族,他们最喜欢看风景了……” 他惊恐跳上岸,光着屁股跑进了屋里。
他现在的年纪,相当于人类十来岁,又可爱又腼腆的正太。
夷波忽而也有种庆幸的感觉,她和他相差了一千八百岁,没能赶上他的幼年时期,如今机缘巧合重来一次,弥补了这个缺憾。
原来他小时候是这样的,不善言辞,十分内向。
吃饭的时候面对面坐着,他一张嘴,门牙缺了两颗,萌感十足。
“你为什么总这么看我?”夷波常常忍不住痴汉,他很不好意思,故意虎着脸诘责她。
你是我夫君,我就喜欢看你,这种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低下头顾左右而言他:“我比较关心你的生长发育。
”然后两个人默默无言,气氛有点尴尬。
一旦修出了人形,往后就顺利了,大概又过百余年,他有了大人的模样,个子高高的,眼睛里有自信的光。
可是同样因为年龄增大,越来越叛逆,经常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跑出去。
夷波刚开始还会到处找,后来怕他感到压抑,就不再人盯人了。
北溟妖族代表来和她会面,说东皇太一之后派去的几任代理溟主都不给力,妖众半分面子也不肯让,久而久之上面放弃了。
他们此来是想,如果有可能,请溟主回去主持大局。
当然倘或不方便,妖族迁到南溟来也可以,反正南溟一直无主,占海为王,理论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管人还是妖,都得有权,不用事必躬亲,是种非常美妙的感觉。
她当初年轻,思想简单了,其实放弃北溟是错的。
手上没有了王牌,只有任人宰割。
这两年阿螺和扣扣一直在为她的回归正统努力,她不能辜负他们。
点头答应后,那边的人马就逐渐逐渐调过来,在南溟最深处建起了宫殿。
这件事上面未必不知道,但是亿万年来北溟就在离相的手里,部下忠勇,不会被任何人扭转志向,为了避免再一次引起争端,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夷波倒没有搬到新的宫殿里去,还住在岛礁上,长老有事就来请示,也不费什么力气。
有一次龙君外出,七天七夜没有回来,她自己一个人把蛋生下来,因为再留就要坏事了。
龙君进门,看见褥子中间一个圆圆的蛋,茫然问她:“这是谁的蛋?” 夷波因他夜不归宿,正生他的气,别开脸说:“我的。
” 他半天没有说话,坐在一旁,两肘撑在膝头上,颓然道:“我几天没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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