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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一步,贺让骁鞠躬然后往台下走。
场下爆发热血沸腾的掌声,经久不息。
贺回到座位,林澈扯着贺让骁晃:“靠,骁哥你他妈脱胎换骨了,写作文终于不跑题了。
” 贺让骁嫌弃地扒开他,“当我课外书白看。
” “《小小姐》的内容都这么励志?” 贺让骁视线往旁边看,“程尔呢?” 林澈说:“刚还在呢,估计是去舞台那边准备上台讲话了吧。
” 贺让骁视线看过去,眉头轻轻皱着,他没看见程尔,转头找黄彬,也没见到人。
一直等到誓师大会快结束,他们都没见到程尔。
林澈眼睛都快望穿了,“怎么没看到程尔啊,咱们班不是你跟她两个代表吗?” 贺让骁脸色沉着,他也很像知道,为什么程尔没有上台。
就连主持人的串词,都没有出现任何变更,仿佛一早就没有为她准备。
几个小时后,贺让骁发出的消息终于有了回复。
一条简短的没有回复他狂轰滥炸的问题。
[ER:我请了几天假。
] [ER:去外地。
]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贺让骁和周寄见了一位对泡芙很感兴趣的投资人。
对方好酒,周寄陪着还不够,就连滴酒不沾的贺让骁也被逼着喝了几口,虽然没醉,但整个人有点头重脚轻。
屋子太闷,贺让骁待不下去。
刚下过雨,门口风飒飒,又潮又凉,他懒懒倚在门口一遍遍拨给程尔,这个号码在一天前已经提示关机,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打到没电自动关的。
他低垂着头,转着手机,神情木讷到了极点,视线散的很,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寄和那个人摇摇晃晃走出来,那个人被司机接走,他有些站不稳地搭在贺让骁肩膀上,呼吸有点沉。
这些天贺让骁怎么样,他是看着过来的,以前他不太爱说话,也不好接近,其实内心柔软的热切的,哪怕在夜总会外面一待一宿,也没像现在这样,外表看着没事,其实早被抽了主心骨,周身的低郁的气息快要将他淹没。
“还没打通?” 贺让骁嗯了声,“关机了。
” 三天前。
程尔发消息说请假后就没在联系,他问黄彬也没问出什么来。
晚上放了学,他直接跑回春荫街。
她家没有开灯,他敲了很久的门,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他只能拿钥匙开门,本就冷清的屋内大约是敢打扫,窗户大敞,冷风往屋内灌,让人觉着有点清冷。
他记得程尔搬进来之后带来的东西不多,所以屋子里显得空,但此刻空得与之前不一样,抱枕还放在沙发上,但桌上的作业本不见了,餐桌上的水杯不见了。
他有点不好预感,打开程尔的房门,那点不安又压了下去,屋内陈设没变,一点东西也没少。
她的水杯扣在书桌上,作业堆在床边。
小太阳还在桌边,插座就放在椅子上,像是早上用过还没来得及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慌,匆匆忙忙检查了一遍,确认一件东西都没少后,扑腾了一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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