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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的动作,时而还会刮道她的头皮。
不疼,就是痒。
程尔视线与他的锁骨平齐,她的视线就再移不开,平视着他凹进去的锁骨,手指发痒。
“我能试试吗?”她说口,才觉着这一幕好熟悉。
当初在周寄的店里,二楼那个逼仄小房间,她第一次触碰他的肌肤,那时候心跳好快,好青涩,就算真的触碰也只是点到为止,还有种做错事的羞耻感。
程尔低头看他,贺让骁好像没听见她说什么,抿着薄唇,专注地撩着一束头发作斗争。
程尔抬手按上他的锁骨,贺让骁忽然顿了下,视线看过来,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说。
程尔见他没反对,大胆了一些,指腹沿着高低不平的骨头摩擦,她没怎么用力,但她按过的地方却红了。
他好敏.感啊,她想,然后手指更大胆地往上,去碰会动的喉结,有意无意碰过绷起的道道青筋。
游走到颈动脉停下,她听见两人的呼吸都很重,仿佛电吹风都快盖不住,滚烫的风让屋内的气温升得更高。
程尔看了他几秒钟,移开眼,又去看他的喉结,她手按着的地方,感受着他动脉跳动的节奏。
一下一下,鲜活又性感,仿佛心跳一下贴得很近,呼吸被人揉了一把,全皱了。
电吹风既然而至,她的头发干燥地披在颈后,他放下电吹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程尔吓得攀住他的肩膀,捏着他肩背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太好,她忍不住捏了捏,殊不知这时候,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
彻彻底底将贺让骁那把火点了起来。
两本红色的结婚证就丢在枕边,差点被震到地上。
他痞痞的,还有些得意说:“今天给不给新手上路啊?” 程尔躲避着他的直视,他的视线像一张网,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程尔被他捞回来,顺了顺头发,被他逼着回答给不给机会。
程尔双手环住他脖颈,埋进他颈窝,让他别问了。
她的呼吸很烫,被挤压着,感觉到了窒息,拢在耳边的手臂更烫,贴在耳边烧。
贺让骁轻轻哄着她,“放松,深呼吸。
” 明明很简单的指令,她却接收得迟缓,给出的反应也慢,仿佛连最基本的深呼吸是什么样都忘了。
眼角的水雾弥漫,贺让骁心疼,低头吻走,又哄着她,“再忍忍。
” 程尔咬着唇肉,心想要怎么忍,他自己不知道过程有多难吗,她揪着他的手臂,仰起视线,带着哭腔。
“放不下。
” 贺让骁他再哄着她试了试,见她拱得像颗小虾米,脸色发白,明明害怕的发抖,却忍着不说话,心里像是被扎了下,立刻松开,亲亲安抚她。
程尔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稳,她有些沮丧,“其实也可以忍。
” 他侧身将她搂住,将她汗湿的头发轻轻拨开,低头亲了亲,说没事。
“可能是前面准备工作不够。
”他说。
其实都没什么经验,他们都是实打实新手,第一次持证上岗难免磕磕碰碰,贺让骁一点也不觉着有什么,反而害怕第一次驾驶经验不够好,让她以后不喜欢和他探讨奥秘。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让骁松开她,起身去浴室。
再回来,身上浓浓的凉气,湿漉漉的,程尔摸了一把,冰到了,低声说:“你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 贺让骁没着急躺下,坐在床边看她,视线懒散的垂着,唇角弯了弯唇,无可奈何笑了下,“不想我再冲凉水澡,就别招我。
” 程尔乖乖在床上滚了一圈,腾开一点地方,学着那个表情包拍拍床,示意他躺上去。
贺让骁看着了她一会儿,没什么办法地躺上去,程尔很快钻到他怀里,头枕着他手臂,歪着看他。
“让让。
”她叫他名字,“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 他本来打算看手机,眸光动了动,停下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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