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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抬头便吓着了,“啊”地叫了一声,两腿慌乱地做着无意义的并拢与开合,哆哆嗦嗦地用一只手去提裤子,一边喝斥着徐祁舟,让他出去,他的声音比声势还露怯,他觉得一切都乱了套了,徐祁舟不断地用过分的行为逼溃他的心理底线尤其是眼睁睁地看着徐祁舟手脚灵活地从薄隔板上翻过来。
符旗将手上脏了的湿纸巾朝已经在这个逼仄的立体空间里,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徐祁舟脚下啪地扔过去,这是他在眼下的处境里唯一能做的行为抵抗了。
他手上还有点湿,在要捂住通红的脸时被徐祁舟捉住,分开在他脸的两侧。
徐祁舟笑眯眯地仰头凑过来吻他,不容他反抗的那种,但又是往常已经习惯了的亲密与温柔。
在厕所里,腿面上放着湿纸巾,内裤滑到了膝下,这个样子和朋友又已经不是朋友的人接吻,在吻之后又被这个人污蔑“旗子你果然在做坏事。
” 不应该是这样的,墙头马上是在被偷窥,竹马青梅是要被品尝,在亲密关系已经搭建起来之后,徐祁舟又亲手将它一点点变得扭曲,但当两根绳已经缠在一起,除了跟着扭曲的方向走,只有背离和散伙,这是符旗再怎么动他的笨脑子都算计不出来的选择。
所以此时徐祁舟猥亵的侵入事件已经不是讨论的重点了,符旗忙着否定自己什么都没做,他阻止徐祁舟试图再说出在诊疗室的床上说的事趁着擦药,偷摸着抠玩自慰。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放开了符旗的手腕,它们垂在身体两侧,像囚塔中公主的长发,除了让好色之徒从窗口攀附着它进来之外,也只能象征公主本人手无寸铁的困境了。
“有也没关系,”已经入室的狼在游说着肉往自己嘴里跳,“现在只有我们俩。
” 徐祁舟拉着符旗的一只手从便器瓷白的口伸进去,两根手指按着他的两根手指,从阴唇往上摸,符旗一开始还急得用另一只手推他,不过在徐祁舟纹丝不动且逼着他自己用手指揉起阴蒂之后。
“我们旗子舒服就行了,是吧?”符旗已经喘得没有理由和余裕来反驳盯着他这么问的徐祁舟了。
符旗虽然对自己在挚友的引导下尝到的不合时宜的性体验感到困扰又无措,但他是人工喂养出来的傻鱼,喂它的鱼饵掺杂着徐祁舟的个人意志,对准了符旗的肉体感受投下去,傻鱼只会一咬一个准。
符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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