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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睁大眼睛,指甲在他颈后,一路蜿蜒划到肩膀后她收拢五指,隔着衬衫抠他。
沈烟后悔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不然真想挖他几块肉下来! 电话那端,陈映南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心中一紧,急的想钻过去。
“薄御白你个畜生!” “烟烟?烟烟,你没事吧?” “唔……”沈烟斜眼循着声音看过去,唇瓣微张:“陈映……” 舌尖忽地传来阵刺痛。
沈烟被激出眼泪,不知道哪里来了阵力气,扬手照着男人的脸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终止了男人所有动作。
沈烟哭着推开他,回身抓过起手机,仓皇而逃。
外面的佣人不知所措的走进来:“薄先生,沈小姐她……” 薄御白幽暗的眸子里漾着未散去的情欲,嗓音低哑:“盯紧。
不许她离开别墅一步。
” 佣人应声后退:“是。
” 薄御白吸气闭目,调节着身体里上下窜动着的火气。
这段感情在心里都放下多少年了,跟她结婚时他都未曾有半分动摇。
怎么如今倒是总被她三言两语的勾起火来? 不行。
他已经没回头路了。
不能动心! 绝对不能! “嗡嗡嗡。
” 手机震动声扰乱了薄御白的自我洗脑。
他烦躁掏出看了眼,见是乔莺莺,修长的手指往红色按键上一划,继而携着满身阴沉之气的起身,大步离开。
…… 五日后。
鹿园疗养院。
这边两侧靠海,空气新鲜,风景宜人,重要的是离市区不远,各方面都极为方便。
住在这里的病人非富即贵。
自然的,安保和隐私性都非常好。
薄御白坐在二楼露台,掐着烟,隔着道玻璃门,敛目看着走廊里来来回回奔跑着的医生护士。
“唰——” 拉门被推开一半,池砚舟如释重负的道:“可算是救过来了!” 他倦色的在男人对面坐下,灌了一杯茶,长吁道:“五天,连着三次生命体征消失。
这真是……哎!” “我说御白,沈墨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你要不要让沈烟过来看看,这要是哪一次没救过来,你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 薄御白面上并无任何情绪波动,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手中的烟都被他掐断了。
长达半个小时的抢救。
医生,病人,家属,哪个会是不难熬的? 只不过薄御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的情绪。
淡淡道:“叫她过来,医生还得多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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