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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他妈骨头还挺硬。
”那花臂男被激怒,往他脸上狠挥了一拳,招呼两个手下,“你俩摁住他,老子就打到你干为止!” 应粟拿起手机给周璨发了个消息后,从墙角处拎起一根破旧的铁管,一步一步走过去。
男孩先看到了她,瞳仁倏然瞪大,随后哭着冲她无声摇头。
应粟示意他别出声,然后在那男人即将挥下第二拳的时候,举起手中的铁管,照着他后脑勺,狠狠抡了下去。
“我操!!”那男人立马捂着脑袋蹿起来吱哇乱叫。
旁边俩小弟警惕地回头,结果就看到了一个冷艳至极的女人。
顿时怔在原地。
花臂男疼得想打滚,察觉到掌心一片黏腻,他摊开一看,全是血。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个屁。
”花臂男放下胳膊,也看到了应粟,猩红的眼眸里闪过惊艳之色,而后他站起来,舔了舔掌心的血,朝她走过来,脸上痛苦的表情扭曲成了淫/亵与猥琐的恶笑,“美女,你手够黑呀。
” “但哥不跟你计较,”男人下流地扫视了她一圈,吞咽了下口水,“你今晚让我乐呵乐呵,我就不” 年轻男孩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挡在应粟身前,焦急地喊:“姐,你快走!” 应粟把他拉到身后,铁管还在手里握着,明明单薄削瘦的身躯却好像能遮风挡雨。
滕凡近乎失神地看着这个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女人。
红发,墨绿裙,黑色高跟鞋,凌厉飒爽的身姿,无畏漠然的眼神。
后来这一幕,如电影里的高帧率镜头,定格在滕凡脑海里,许多许多年。
“第几次了?”应粟声音极淡,可莫名就有种不言而喻的威慑力。
花臂男反应过来她在跟他说话,纳闷地问:“什么第几次?” 应粟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第几次在这条巷子里,抢劫勒索别人?” 花臂男突然大笑一声:“呦,美女,你不会是想伸张正义吧?” 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笑容越来越狰狞,在他身上恶寒的气息即将碰到应粟的一瞬,滕凡又壮着胆子站到了前面,结果被一脚踹上后背,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石头上,剧痛让他爬都爬不起来,但他竟然还知道护着手中的蛋糕。
喘息几声后,他腾出一只手,往自己干净的衣服布料上蹭了蹭掌心的脏污。
随后,颤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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