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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清的少年微微弯起眸子,朝着门外的人露出了一个有些恍惚的笑容。
下一刻,抵上了肛口的粗硬藤蔓挤开那圈红肿外翻的软肉,一寸寸地往火热的肠道里钉挤。
那东西看起来并不像是任何生物的性器,呈现出上下一般粗的柱状,甚至比成年男人的手臂还要粗壮一圈,包覆在外面的表皮比其他玩弄少年身体的触须还要凹凸狰狞,遍布其上的怪异凸起上,不规则地生着粗细不均的短刺,在被绞缩的穴口夹挤时,会被碾得往下陷去,看起来似乎是柔软的。
但它们带来的摩擦和酸胀感,却显然不会因此而减弱多少。
看着安静下来的少年又一次剧烈地扑腾起来,叶崖的指尖哆嗦着,嘴角往外溢出了一缕刺目的红。
“……太……啊、太粗……嗯……好、舒服、哈……”混着哽咽的细弱呻吟好一会儿才传入了叶崖的耳中,他的视线在司卿被顶得凸起的肚子上停留了好半晌,才转到了对方满是迷离的面容上,“呃、好……深……呜……还……不、啊、不够……嗯……里面、啊……” 或许是先前那些黑色汁液的麻痹和松弛作用逐渐消退的缘故,司卿的声音一点点地变得连续清晰起来,浸润了春水一般,含着满盈的媚意。
哪怕是在那些蛮族的身下呻吟的时候,他也未曾露出过此刻的模样。
叶崖的喉结滚动,在身体内部灼烧的烈焰似乎化作了另一种滚烫的岩浆,在淌过的地方留下阵阵刺痛的同时,却又无可抑制地带出了真切而肮脏的情欲。
他从未如此刻这般,对自己生出这样浓烈的厌恶。
但那个为了这样的他,而交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的人,却仍旧对此一无所觉,只卖力地拱送屁股,努力地将那根巨型的藤蔓吃得更深。
司卿的肚子被不断深入的触腕插得鼓起,内部的脏器也被挤得移位,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不时地杂着呕吐似的声音,可他的双眼依然是迷离的盈满了能够拖人陷入地狱的放荡春情。
那根藤蔓终于停了下来,试探一般地扭转蠕动。
那张艳红的穴口被撑成了可怖的肉洞,那圈被拉扯得几近透明的嫩肉从内里泛起殷红,随着藤蔓的动作不住地打颤,似乎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可当那里被碾擦的时候,快感却成倍地翻涌,浪潮般将司卿彻底吞没。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下抽插当中就已经死去,整具身体都融化,只剩下那两个正在被玩弄的地方,还在疯狂地、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令自己崩溃的快感。
司卿的身体被彻底地操开了。
本不应该承受奸淫的地方被猛烈地捣插,每一下都被干到最深处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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