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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配饰大多是极简风,这个红得耀眼的平安符和整辆车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能让严子鑫如此重视并且把其挂在最显眼处的东西,肯定是白月光送的。
夏孟璟也送过严子鑫一个汽车靠枕,上面的十字绣是他花了半个月亲手绣的,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还在后备箱堆着。
只要是白月光送的,随手买的小玩意儿都能让严子鑫如视珍宝,而夏孟璟就算花再多心思准备的礼物,严子鑫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什么东西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我警告你,等会儿到了时昭面前,不许说那些有的没的,听见了没有?”严子鑫边开车边威胁道。
骆城云用食指拨弄了几下穗子,慢悠悠道:“看你表现。
” 严子鑫:“什么意思?” 骆城云指间收紧,拽住了手里的红线:“没人教过你吗?有求于人的时候往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要待会儿你能让我满意,我自然会照你说的做。
” 严子鑫看得心疼:“行行行知道了。
啧,你松开,别给我搞坏了。
” 骆城云嗤笑,嘲弄地瞥了他一眼。
进电梯的时候严子鑫原想搂着骆城云的腰,罪恶的小手在后面试了又试,还是没敢伸过去。
骆城云透过电梯镜面中瞧见了他的动作,好心出声劝诫:“你这手刚好不久吧,又想断了?” 严子鑫徘徊在试探边缘的手立马插回了口袋里,撇过头哼了一声:“谁稀罕。
” 严子鑫虽然没有买下整间餐厅,却是把二楼包场了。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背对他们,身形消瘦,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大。
“时昭!”见到白月光,严子鑫就像只撒欢的二哈,脸上笑容止也止不住。
如果不是骆城云还在旁边,他恨不得立马飞奔过去。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子一愣,转过头来,样貌清俊,眉眼温和,面色掺杂着些病态的白,脸颊略微凹陷,唇色很淡,几乎看不见血色,嘴唇很薄,他先是看了眼严子鑫,而后便将全部的目光投注到骆城云身上,对他露出清浅的笑意。
骆城云僵在原地,双目微瞪,脑海里的弦全崩了。
这个人,和顾珩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说每个渣攻都有一个白月光,那么骆城云的白月光就是顾珩。
顾珩是他的初恋,两人在一起八年,只可惜顾珩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骆城云当时人在国外,没能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现在,顾珩又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时昭脸上的病容让骆城云陷入沉思,那时候的顾珩,是不是也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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