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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这玉是她父亲留给她的,要她一直随身戴着。
“唐昭”于是一戴就是十几年,连薛氏也没给过,直到如今这身体的芯子换了人,戴着玉佩的习惯也还保留着。
孟河见了玉佩顿时激动起来,连道:“正是这块,正是这块,这是太|祖当年赐给陛下的玉啊,老臣们都见过。
少主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这块玉便足以证明。
” 唐昭听了这话霎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脖子上挂着的不仅仅是个烫手山芋,简直就跟催命符没什么两样——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人人都认识的玉佩,也敢给小孩儿戴脖子上,是怕别人发现不了她,嫌她活得太长久吗?! 许是见她脸色忽然难看,孟河小心问道:“少主,可有什么不妥?” 唐昭一脸的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与长公主……” “呃……”孟河目光飘忽了下,说不出话来。
因为正正经经按辈分算,明达与唐昭就是堂姑侄,而且是关系极近的堂姑侄,连五服都没出。
她们俩在一起,可以说是乱|伦了,然而当初赐婚的圣旨下达,他们这些人明知不妥,却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
这时候唐昭心中反而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和明达同为女子,也庆幸自己的灵魂是宋庭。
否则指不定接受不了这打击,或者连人命都搞出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唐昭侧过头,装模作样揉了揉脑袋。
不过也是这一缓神的功夫,让唐昭终于注意到孟河之前的一句话——陛下唯一的子嗣。
难道延平帝真跟今上一般,子嗣艰难,因而才对“唐昭”看重?! 正好现在孟河还心虚着,唐昭便问道:“你说我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又是怎么回事?” 孟河正巴不得转移话题,于是解释道:“当初兵变叛乱,整个皇宫都乱做了一团,陛下被几个老臣护着出宫,可惜宫门都被叛军把持住了。
最后是太傅当机立断,领着众人从宫中水道出宫的,只是当时天寒地冻,陛下与几个老大人都被冻坏了身子。
老大人们那几年便相继去世了,陛下后来于子嗣上便也有些艰难,许多年才得了少主这一个孩儿。
” 唐昭听罢眸光微闪,意识到自己如今这身份能做的事,或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只不知为何,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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