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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可乘之机,双成满面微笑,更是背过身去,显示自己毫无防备,阮慈皱了皱眉,抿住下唇又绕了一会儿,似是犹豫不决,不知该从哪里进攻。
天井周围站了好几个伙计围观,此时都有些不耐,欲要催促,却被长元摆手止住,他刚才还对阮慈演练的贯日剑法很不耐烦,现在却一反常态,双目灼然,盯着阮慈不放,轻声道,“她在蓄势,别催。
” 阮慈却也顾不上在意看客的想法,她拔剑之前想得好好的,这场斗剑自然是要以双成获胜告终,她说的剑招融合的纰漏,其实倒也没错,阮慈只看了一遍剑谱,能得个‘剑式精熟’的评语,其实已应喜出望外了,剑招要融合至少也得练上三遍吧。
这一遍只需照猫画虎,再来一遍,听双成指点一番,便可收科,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拔剑出鞘之后,却有一股暴戾冲动的情绪涌上脑海,就像是……就像是在山林间提剑杀妖之前一样,对双成动了杀机。
双成是筑基期的修士,她一剑当然是刺不死的,但要说无法杀她,却也未必,玉璧就挂在颈间,里头蕴藏的剑意只需要引露一丝,附在剑尖送进双成体内,她便是那日越公子化身的下场。
但阮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人?她连可爱一些的妖兽都舍不得杀,双成天真浪漫,和她无冤无仇,怎么就想要杀她了? 她也知道这念头不对,也还能压制下去,但受此情绪激昂,也很难韬光隐晦,心绪起伏,周身气势也随之涨落不定,不止是长元,过得片刻,伙计们也都渐渐感应到了,不免面露惊容,细声道,“凡间武者,也有这样的气势?” 双成身在局中,虽然依旧背对阮慈,未曾转身,但笑容却渐渐失色,她虽说‘不动用一丝法力’,但筑基期的灵识却没有封起,只觉得身后小慈的气势时强时弱,犹如一头猛兽环伺在侧,两人气机逐渐锁定,此消彼长、此长彼消,若是她不能乘己方气势最薄弱的时间点发动袭击,待阮慈的气势涨到最高,那一剑,将不是凡人双成所能抵挡得了的! 她手指轻颤,尽力忍住没有伸向腰间,不觉竟有了几分忌惮,只觉得小慈的气势不断高涨,即将到来的一剑似也将不可阻挡,虽然明知荒谬,但双成的确毛骨悚然,仿佛性命都受到威胁—— 她蓦地转过身,侧身让过小慈刺出的一剑,剑尖擦着双成鼻尖而过,‘叮’地一声钉到柱子上,小慈眼神幽深,望了双成一眼,抽身而退,抱拳道,“这《贯日剑法》没有演习熟练,刚才拆招,受前辈气机牵引压制,不觉用出了年少时在武林厮混的杀人剑,还请前辈见谅。
” 双方比武,打到兴头上,收不住手也是正常,阮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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