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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跟着奶奶后边跑。
跑到老支书家中以后,任柔萍才知道奶奶的意思,是要打电话给全校长。
爷爷正处于爆走的状态,家里人是没有办法来平息他的怒火的,只有外搬救兵才行。
刚才天哥挨打,奶奶没有拉劝,也是知道这老爷子的脾气,越拉越是人来疯。
老支书一听是出了这种事,忙得赶快掏出了钥匙,把电话机给取了出来。
那时的通讯很不方便,一个村里,也只有老支书家中才有电话,这还是属于集体的电话。
为了控制电话的使用率,减少电话费,总是用一个木头盒子把电话给锁着。
接电话没有问题,要想向外打电话,就得先要开锁才行。
“全爷爷,你快来呀。
爷爷,呜呜——天哥,呜呜——”全忠贤接到任柔萍的电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然的话,小丫头不会在电话中哭得那么伤心,任四海的老伴儿也不会急得说不出话来。
全校长心中有数,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个死老头子喝了酒,点燃了炸药包在家中发神经哩。
他也不啰嗦,连忙找到向子良,两个人找了一辆摩托车,就让人载着他们朝着任家庄赶了过来。
一进屋,他们俩就看到任笑天直筒筒地跪在了神龛面前。
全忠贤心中打了个哆嗦,这是怎么啦?小天犯了什么错吗? 没等到他思索定当,向子良已经跑到了任笑天的身边,二话不说就将他拉了起来,口中说道:“起来,起来,有什么话不好说,非要这样子干什么?” “你们来啦!你们来听听,这个小东西一定要和李家的小贱人谈对象,被人家甩了还不知道难为情,还要给我说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与他没有关系。
你们说,这是人说的话吗?这就是你老全管教出来的好学生!”任四海吼叫道。
任四海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到来,立即就发作了起来。
他的说话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从牙齿缝中迸发了出来。
看样子,他的火气是要冲着全校长来发了。
他要发泄,他要责问对方是如何管教任笑天的。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为什么要这样拿孩子来出气?”对于任四海的这种作派,全忠贤也是多见不怪,早就有了抗药性。
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话,就朝任笑天身边走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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