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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怕委屈了阿慈。
” 连借口都不肯编像些,这公馆难道像缺下人的样子吗! 郁慈气得脸蛋上沁出浅浅的粉意,圆眸又亮又润,在沈清越俯身将他放在大床上时,毫不犹豫地拍开男人手。
沈清越也不生气,收回手,从流如善在床前蹲下,微微仰头盯着少年的眼说: “你瞧,这房间是整个公馆最大的一间,床又宽又软,阿慈在外面吃了那么久的苦,住在这不好吗?” 灯光撒下,房间内宽敞明亮,装修十分低奢,只有灰白二色,的确很简约大气。
但郁慈抓着手下丝滑的被单没啃声,根本不是房间的问题,明明就是人的问题…… 沈清越一眼看穿了少年的想法,气得磨了下后牙道:“怎么?阿慈还想把我这个房间主人赶出去吗?” 少年没答话,只是心虚地移开目光。
这下,沈清越冷笑一声,站起身去掐少年白嫩的脸蛋,嘴里恨恨道:“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他力道有些大,郁慈脸上有些微疼,知道一定又起印子了,一把打落男人的手,气得蹙起细眉瞪他。
“你干嘛掐我的脸,肯定都红了!” 沈清越道:“不急,不是送了药来吗,刚好一起擦了。
” 见男人眉峰有些冷冷的意味,知道他的确生气了,郁慈心虚地眨了下眼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小声商量道:“那我们床一人一半,中间分一条界限,谁都不可以越过……” 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少年嗓音渐渐弱了下去。
在男人要发作的前一刻,房门被敲响。
林管家站在门口一寸远的地方,像对房间内的情形视若无睹,脸上保持着合宜礼貌的笑容,温声开口: “如果没有别的吩咐了,那么我将祝两位少年晚安。
” 沈清越有着很强的边界感,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公馆里的人都不会踏入卧室,包括照顾他长大的林管家。
沈清越将林管家手中的东西接过来,回头用眼神钉住想要开口的少年,才说: “林伯,你去休息吧。
” 林管家点头,房门随之被轻声合上。
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郁慈不安地动了下脚,却被男人的掌抓住。
“别动。
” 沈清越将温热的毛巾敷在少年眼上,郁慈视野黑了下去,只能感受到男人沾着膏药的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打转。
一股淡淡的药气散开,郁慈抬了下眼睑,毛巾险些滑落,一只手稳稳按住,语气有几分无奈。
“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坐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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