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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啸庭出门的时候,我还低垂着头,闷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告诉我,你不是喜欢他吗?” 他抽了一口烟,然后轻笑了一下:“做了这么多年兄弟,我习惯了。
何况,我从来不做‘在下面’的那个。
” 门一拉一推,他出去了。
我坐在吧台前,一动不动,如雕塑。
我漫无目的的喝酒,好像自己是个无底洞,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好,今天像是开了挂,一瓶接着一瓶,柜台上的好酒都被我糟蹋了。
天色很暗,酒吧里只开了一小盏暗黄的等,我就像个鬼一样,游荡在酒气里。
我这五年里全然绷紧的神经,好像一下子被裴啸庭剪断,松弛下来,没了顾忌没了防备,甚至有点闲散过了头。
喝多了的后果,是呕吐。
我冲到洗手间里,俯身,呕吐,打开水龙头,哗哗流水冲下来,我一面漱口一面掏心掏肺一样的把自己倒空。
好像胃酸腐蚀上来,灼烧我的肠胃,血液上涌,站直的时候头晕晕一片,眼前像打了一阵马赛克。
然后,扶着墙,摇摇晃晃,又回了吧台,此时我眼前已经是一片天旋地转。
一阵开门声。
有人走近了。
我倒酒,拼命的摇晃瓶子,可是不知道怎么都倒不出来。
我很急,开始发脾气,狠狠往地上一摔:“连你也欺负我!” 随后就是一只手抓住我,道:“已经空了,没有酒了。
” 我混沌的大脑辨别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也完全没有任何的警惕性。
只是听到没酒了就耍起无赖:“我还要喝……” 脖子一歪,往边上一倒撞进一个胸膛,那个胸膛的主人说:“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 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酒精完全融化到血液里,他们是恶魔是禽兽,把那些隐藏多年的秘密情绪都解锁,让不受控制的身体完全沦陷在这个阴谋里。
我双手胡乱抓着,最后抓到了像衣领般的东西,死死揪住,头抵着胸膛,也不知那人是谁,然后眼泪就稀里糊涂的落下来了。
好多年没哭得这么歇斯底里,这一次哭得真是痛快。
对,是痛快。
痛苦而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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