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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柯易平的父亲打电话抱怨他,说他被丈母娘收编了,将宝川的家不当家。
养了个儿子倒成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自己父亲的大事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柯易平想不起来父亲有什么大事他没有办好,只有在电话里哼啊哈的。
父亲说:“你说的那句话有道理,要找乡政府办事就找一桩大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找他们犯不上。
现在我想好了,这就是让我到乡政府机关里去混混,哪怕是在农经办做一名副主任,或者去管他们油水大得不得了的乡政府食堂……” 听到这里柯易平才想起来,上次坐着环保局的车回家,受到乡里书记和乡长的热情款待,让父亲觉得他是个人物了,想在乡里沾他的光,让他帮着疏通关系和办事情。
柯易平当时酒喝多了,也是搪塞当支书的父亲,说“要找他们办事就办件大的,小事情不要找。
”哪知道父亲竟然当真了,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兑现这句话。
现在父亲提出了具体的要求,而且问他行还是不行? 说不行最简单,说行就麻烦了。
最简单的方法会让他丢面子,父亲会失望,觉得他没有能耐;而说了行的麻烦是,他根本没有能力将父亲弄到农经办或者乡政府的什么部门去。
乡里干部对他的客气是场面上的,除非他现在替书记或者乡长个人解决了什么问题,帮了他们什么大忙,有一个等价的交换条件;抑或是用宝川市地面上的哪一位大人物压一下乡里。
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去对人家开这样的口,会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也绝对没有好结果。
遇到这种事情,柯易平便就很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目前还什么都不是。
没有立足社会扬名立万的资本,没有本事给支书父亲脸上贴金,更不能让他父凭子贵。
但是,他只有先答应父亲,让他耐心等一等,还煞有其事地替他考虑,去领导食堂更适合他。
做不成的事情就要留下周旋的空间,找好可能的退路。
他告诉父亲,会找个机会,见到书记、乡长本人的时候当面说,在电话里找他们谈这件事太拿大了,毕竟是找人家办私事。
需要的话,还要客气一下,请他们吃顿饭,送点儿什么东西给人家。
父亲听他说得像真的一样非常高兴,觉得他现在真的会办事,有书记、乡长说的省里干部的派头。
替儿子考虑,说请客的钱由他出,三五千不在话下,并恨不能立即将钱送过来。
此后柯支书不时地打电话向儿子询问,事情办到什么程度了。
他有他的基层工作经验,交代别人做什么事情都要盯,一搁下,“黄花菜就凉了”。
柯易平为此被父亲“盯”得不胜其烦,不要说他去乡政府的事情,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
借调到省厅好几个月,有人暗示过他,要想将关系办过来就要“理一理头绪”,他当然知道头绪通向哪里。
凭他去找姜松岩,无异于他父亲让他去找乡干,一样的没有头绪。
能办成这件事的只有丈母娘沙老太,而这个比领导更像领导的丈母娘,也让他头疼得很。
最后大概只有一个办法,让沙红霞去做她的工作。
看得出来的是,沙红霞对姜松岩的态度有了改变,但还没有到柯易平希望的那一步。
他暗示过妻子,多去姜松岩那里套套近乎,哪怕是陪他太太,那个可以叫嫂子的人逛逛街,帮帮厨,聊聊天也好,人与人感情是处出来的。
沙红霞对他的话不置一词,或者就一句“这样干吗?”她的心态就是这样,柯易平说得多了,她倒是反弹了。
柯易平借调到省厅以后,沙老太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过去她从来不问他工作上的事情,现在三天两头地问。
虽说是三言两语,但问得刁钻古怪,问得他尴尬,问得他难受。
柯易平只要有一点点不耐烦,不用反应在言语上,表情上有了沙老太便会提醒他。
她的话很质朴,譬如: 不要倒姜松岩的牌子。
让人家为难不好…… 人要自觉! 柯易平想,也难怪丈母娘这样,她一个乡下人,以她的价值观念,对姜松岩的拥护会超过国家领导人,姜松岩现在是她的“天字一号”。
在这个家,柯易平的地位在悄悄地发生变化,不单纯要听从比他强势的妻子沙红霞,还要受制于丈母娘,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老妇女。
他似乎成了这个家庭的小媳妇。
但是,他不得不这样。
为自己的前程受胯下之辱的不是他柯易平一个,想通了以后他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现状。
想翻身、想上位是许多人生活中的一种原动力。
柯易平还多了份成功的信心,因为有姜松岩这么一个靠山,出头之日是不会太远的。
2 “清办”是省环保厅的一个临时机构,办公地点就设在厅办公室原先的一个中型会议室及隔壁的文印室。
柯易平很不情愿总是在下面跑,他想在机关里多待待,熟悉情况,多认识人。
在他看来,在省厅这台大机器上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螺丝钉,还是临时的,说不准哪天就会被人拧下来替换掉。
依靠姜松岩只能是一方面,自己也要努力找机会、利用机会,积攒能量提升自己。
会议室隔壁的文印室里,复印件和速印机还在,不时地会有人来印资料,柯易平只要在办公室都会殷勤地和来人打招呼,闲时还会帮人家一把。
他这样就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很不屑。
“清办”有五个领导,八个工作人员。
领导是宋厅长、余群和三个副厅长;工作人员由三个职能部门的负责人和柯易平办公室里窝着的五个人组成。
除柯易平以外的四个人都很年轻,像参加工作不久,专业五花八门,连旅游职业中学毕业的都有。
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都是厅级以上的干部子女。
他们对柯易平给别人帮忙表示不屑,有一个人就提醒柯易平:“我们的部门级别高于其他处室,处室领导在我们这里也只是工作人员。
” 这四个人不像柯易平,因为对环保业务不熟悉,很少为“清理”的工作下去,整天待办公室里。
他们一个成天在网上打牌,被称作“网游”;一个总是忙于网上订购、淘宝,被称作“网购”;一个不停地在电脑和或者手机上发短信,据说有五百多点与点通信,被称作“飞信”;还有一个总是对人说“差一点”,因此就被称作“差一点”。
“差一点”学历不详,面部表情经常呈现智力遭遇障碍状。
他最引人入胜的话是:“我爸爸妈妈昨天晚上打起来了,都抱一起了,差一点……就是差一点。
” “飞信”是他们中间唯一的女性,这个女孩脸蛋长得很漂亮,但美中不足,上身比例过长。
“网购”有一次背着她说,网上要是有卖配偶的,一定要全身照片,万一碰上“飞信”这样下身短十公分的,还不气死? 他们给柯易平起的绰号是“打水”,因为柯易平烦这几个的时候会提着水瓶出去到锅炉房打水。
其实根本没有这种需要,办公室里有饮水机,他是借机会出去跑跑,找地方抽根烟。
办公室里没有禁烟,“网游”的烟瘾就很大,泡电脑打游戏时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柯易平不在办公室抽是因为“差一点”,他只要看到柯易平抽烟就说:“差一点就烧起来了。
”奇怪的是他看到“网游”抽烟却不这么说。
办公室因为印文件有很多的纸张,火灾万万不能发生,柯易平知道他是担当不起事故责任的。
这天下午刚上班柯易平就拿了水瓶出去打水,不是烦他们几个,也不是想抽烟,是因为邬科长的一则短信。
短信内容竟高度惊悚: 这边出大事了,你尽快地手机我 邬科长发这个短信的时候看起来很慌张急迫,连交代柯易平打他手机这样简单的话都说不周全,直接名词动用了。
柯易平自然不能在办公室里给他打电话,只有借机出去,到人少的锅炉房。
路上他努力猜想那边出了什么大事,脑袋里闪回了很多事情,吃请、唱歌、收人家点儿烟酒……大概都不能算什么,唯一担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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