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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突然,是谁干的?他咬着舌头,出血了才涣然着眸子睁开望向窗外啼叫的鸟鸣,直捏眉心痛苦挣扎。
思绪间,他恍然想到陆熠劝诫的话,“脱身”原来是这个意思,下一个清除目标明显对标谁,又是谁挡了路,一切昭著,何尝不清楚。
他换了台,新闻又是铺天盖地宣告为泰党新候选人的拉票演说,赛卡一身西装革履,佩戴红色竞选拉幅,一脸慈爱得意,能不得意吗?现在各方面局势倾倒,连前进党都被踢出局,尤其刚组建了八党联盟的阁位,台上台下,好不风光。
成王败寇,局面已经完全翻转,有句话,树倒猢狲散,以往萨拉维持局面时,众人仰望簇拥,萨拉倒台他得势,也胜券在握风光无限过,现在赛卡背后扶持出山,他被打压,党派内几乎人人自危,一群势利眼,忙着划分界限惹火上身,他彻底成为孤舟。
然木汶也疑惑,赛卡一个小小看门议员凭什么冲出来得势,又是怎么在众人眼皮底下冒头的,背后到底站了谁?是王室,还是军方,两者都存疑。
只是,现在说再多都无用了。
轻微的吱呀一声,门打开,苏韫端了水果从外走进来。
沙发上的男人低头弯着腰,一副落寞疲态,看也没看她,挥挥手,示意不用。
她走近,缓缓蹲下身,扶住他交叠在额头处的手,轻声:“爸爸,怎么了?” 木汶痛苦地眯眼,取下眼镜擦掉那丝虚伪的泪,“现在事情不可控了,看来…..我们只能想办法离开。
” 新闻此刻自动跳转播到车祸报道,苏韫眼皮垂下,无声勾出一抹笑,很快又压下,安抚他:“要不要我去求求他。
” “什么意思?”木汶忽然锐利看她。
苏韫乖巧,看向新闻里还在滚动的报道:“我们就算走了又能真的逃去哪呢?爸爸,连我都看出来了,他们根本就没想要放过我们,情况未定之前,如果不声不响逃走了,恐怕连泰国都走不出去,萨拉先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 闻言,木汶默住,神情略微复杂。
苏韫接着说:“我们没有更好的路走了,陆熠是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 “你有把握他能答应吗?”木汶沉声。
挺好笑,苏韫扯了嘴角,“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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