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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2/5)

白了,对我这件大衣可以有两种理解:普遍意义的垃圾,特殊意义的古董。

劳拉把我领到一个静悄悄的大厅。

这里连同我们一共七八个顾客。

一些没有五官的模特枯骨一般僵在各种姿态上;那种枯骨才可能有的冷漠的飘逸姿态。

它们是以某种暗色的,毫无光泽的材料铸塑的,劳拉告诉我,是按照一些活着的著名模特的身材塑出的;每具模特都是一个真人的精确立体投影。

所以每具人形都有名有姓。

我看着它们不近情理的身高比例,刀一样锋利的肩胯,不胜其累地挂着衣服、裙子。

我想象它们作为真人会多么怪诞多么恐怖;它们的真身游走在人间时,一眼望不到边的人海;滚滚涌动的头颅,她们感到孤独之极,因而她们才有了这一个个冷漠、飘逸的姿势和态度。

在我对它们发着奇想的同时,我已经被劳拉安置在一间试衣室里。

一个穿迷你裙的老妪抱着一摞衣服跟进来,按照劳拉的指令将衣服—一挂好。

七十来岁的老妪浓妆艳抹,两条枯瘦的腿百分之八十五露在裙子外面。

浑身装束没有一分宽裕。

劳拉在一张古典式的缎面椅子上坐下来,对老妪吩咐:劳驾,给我两杯喝的。

老妪说:好的,心肝儿。

我们有冰茶,果汁,鸡尾酒。

劳拉架起二郎腿:我只要冰水。

白水。

老妪两条妖烧的腿以效率极高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劳拉叫住她:等等。

老妪以十七岁的姿势蓦然回首。

她说:好的,心肝儿。

劳拉说:给我一盒薄荷糖。

老妪不卑不亢,很有节制地给了劳拉一个笑脸,说:我叫玛丽,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一盒薄荷糖,还要别的什么? 劳拉说:就这些,谢谢。

我的荣幸,心肝儿。

顺便问一声: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不是什么好牌子,我一位表亲赠送我的。

我喜欢这香味。

噢,谢谢。

别客气。

老妪冷冰冰的谦恭和劳拉冷冰冰的和蔼,使一种短暂的主仆关系瞬间确立。

我磨磨蹭蹭,将一条黑色连衣裙套住上半身,再一点点将它往下扯,扯到膝部,才将我的长裤褪下。

这样一来,我不必展示我低质价廉的棉内裤。

劳拉以为中国人有中国人穿、脱衣服的习惯,脸上一丝惊讶也没有。

她上来替我拉上背后的拉链,一只手抓起我的头发,将它按在我脑袋顶上,然后比我还用力地瞪着镜子。

这是一件弹力丝绒的夜礼服,我平坦坦的胸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我看见镜中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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