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称赞林方文的深情,抑或想提醒我,林方文写过很多情歌给其他女人? 我和林方文一起离开录音室的时候,已是深夜,他一直不说话,大概是他的悲剧人物情绪又发作。
“你跟林正平很谈得来吧?”他幽幽地说。
原来他妒忌。
我突然觉得很快乐,他妒忌我和另一个男人谈话,他不是一直都爱理不理的吗? “你妒忌?”我试探他。
“林正平不是一个好男人。
”他说。
我笑而不答,我当然知道,我装着无知,让他不放心。
“嗨,你什么时候才肯摘下你的帽子?”我突然有勇气再次向他挑战,“你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也戴着帽子?” “我很妒忌你的帽子,它比我和你更亲密,它没有一天离开你。
”我说。
他继续向前走。
“摘下你的帽子。
”我在后面追上他,伸手要拉下他的帽子。
他跑得很快,不让我碰到他的鸭舌帽。
“你跑得挺快。
”他说。
“当然,我是女子排球队队员呢。
”我企图拉下他的帽子。
“你好奇心太重。
”他闪开。
“你为什么不肯摘下帽子?” “我说过,我没想过为什么。
” “一定有原因的,你的头顶有一个洞,是不是?” “不是每一件事都有原因的。
我送你回去。
” “你不摘下帽子,我也不回去。
”我赌气。
“你真的不回去?” “除非你摘下帽子。
” “那我自己回去,再见。
” 他竟然掉下我离开!我气得在路上哭起来。
那顶鸭舌帽可能是一个女孩子送给他的,所以,他不舍得摘下帽子,他仍然怀念那个人。
我坐在路边,我不敢相信,他竟然掉下我。
一辆汽车划破夜街的死寂,在我身边飞驰而过,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 林方文突然再次出现在我跟前,我低着头偷笑,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戴着鸭舌帽。
他的头顶没有洞,也没有伤疤,他的头发乌黑浓密。
他拿着帽子,向我行了一个礼,弄得我哭笑不得。
“你回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最喜欢把男人气走?” “你是不是最喜欢把女人丢在街上?” “求求你不要再跟我抬杠,我没有戴帽子,好象没有穿衣服!回去吧!” “你为什么摘下帽子?” “没有想过为什么。
” 我渐渐明白,林方文便是那样一个人,他长久以来戴着帽子,没有原因。
他突然摘下帽子,也没有原因。
他爱上一个人,说不出原因。
不爱一个人,也不会说原因。
他原来是一个不值得依赖的男人。
“你可以戴回你的帽子。
”我跟他说。
他回头,向我笑:“不用了。
” 迪之也有新恋情,对方是唱片公司录音室的技师,迪之把他们两人用保丽莱拍下的照片给我看。
“他不象你一向的选择,不够英俊。
”我说。
“我现在是返璞归真。
”她认真地说,“他是攀山高手,我跟他学攀山。
” “攀山很危险。
”我说。
“你说攀山危险,还是恋爱危险?” 想不到光蕙也有新恋情,他是牙医,替一位私人执业的牙医工作。
“你们跟男朋友做了那件事没有?”迪之毫不避忌地审问我和光蕙。
“你老是关心这个问题。
”我骂迪之。
“就是嘛!你不脸红的吗?”光蕙也骂她。
“你们不要这么纯情好不好?早晚你们会跟一个男人干这种事。
”迪之懒洋洋地说,“那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来!我为你们两位处女干杯!”迪之举杯。
她对性的渴望和开放,也许是与生俱来的。
“你有兴趣做兼职吗?”迪之问我。
“是什么兼职?” “在一间杂志社做校对,月薪有一千元。
” “好呀!我讨厌补习。
” 那家杂志社出版一份高品味生活的月刊,校对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每天要花数小时看原稿和印刷稿,眼睛十分疲倦。
一千元薪水,并不容易赚。
但,我有一个目标,林方文的那支口琴已经很残旧,乐风牌又不是什么好牌子,我要送一支新的给他。
我把三个月兼职的薪水储起来,午间只吃一个面包。
日本蝴蝶牌口琴在当时是很好的牌子,价值是三千二百元,我从来没有买过那么昂贵的礼物给别人。
我在琴行里仔细地将口琴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卖琴的人都嫌我挑剔。
口琴放在一个个小小的木盒里,十分精致。
我用花纸把它包好,扎上一只金色的蝴蝶,悄悄放在林方文的床上,把那支残旧的乐风牌口琴拿走。
当林方文回到房间,看到我送给他的口琴,一定很感动。
三个小时后,他在校园里寻找我,当时我正站在储物柜前面。
我以为他会情不自禁跟我拥抱,他的样子却很吓人。
“我的口琴呢?”他怒气冲冲问我。
“什么口琴?”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的乐风牌口琴。
” “我送了一支新的口琴给你,你没看到吗?” “是你拿走我的口琴?”他的样子很凶。
“那支口琴太旧了,所以我--” “把我的口琴还给我。
”他的目光很可怕。
我打开储物柜,把那支口琴拿出来,重重地放在他手上。
我的眼泪都涌出来的了,何以爱一个人,会如此心酸?口琴有什么秘密比爱情重要? “还给你,都还给你!”我流着泪说,“我用了三个月薪水买那支口琴给你,你一点都不领情!” “你用不着这样做。
”他竟然可以说得如此平淡,象对一个普通朋友说话。
众目睽睽,大家都目睹我是这段爱情的失败者,我还能选择留下吗? 我在家里呆了两天,什么都提不起劲。
最可笑的,是在痛恨这个男人的时候,却热切盼望他打电话给我。
电话没有响过,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他为我做过些什么?不过写一首歌,摘下一顶鸭舌帽而已,我却变得如此卑微。
在晚上,我扭开收音机,播的尽是情歌,还有林方文送给我的歌: “告诉我,我和你是不是会有明天? 时间尽头,会不会有你的思念……” 渐渐,我发现音乐不是来自收音机,而是来自窗外。
我走到窗前,不敢相信林方文正在楼下吹奏着他送给我的歌。
在电影或小说里看到这种场面,我一定会嗤之以鼻,认为太老套了,如果我的男人那样做,我一定会把他赶走。
可是我那时完全没有将他赶走的意思。
我把屋里的灯全关掉,我不能走下去,他以为我是什么?随便让他骂,也随便让他哄吗?接着,他吹奏一首我不认识的歌,哀伤低回,象一双将要分手的情人。
曲终,我再听不到口琴的声音,我走到窗前,已经看不见他。
我跑到楼下,想寻找他,却看不见他的踪影。
他便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令人失望。
回头,他却在我后面。
“你为什么不走?”我冷着脸说。
“你的台灯还没有关掉。
”他说。
是的,我故意亮着一盏灯。
“恼我吗?”林方文问我。
我努力地点头。
“真有这么恼我?”他很失望。
我作了一个九十度弯身的点头。
“口琴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 “你爸爸不在吗?”我惊异。
“他是个潦倒的海员,寂寞的时候,他站在甲板上吹奏口琴。
一年里,他只回家两三次,对我和姐姐来说,他象个陌生人。
一九八零年,他工作的大洋船在巴拿马遇上暴风雨沉没,没有一个船员生还。
警察在船舱里发现这支口琴,口琴放在一堆衣物当中,竟然丝毫无损。
他们把口琴送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一: 穿越了,变年轻变漂亮? 林雨薇:呵呵,想得挺美。 穿成有钱有权的世家贵女或公主? 林雨薇:呵呵,大白天做什么梦。 有个富二代或者富一代男朋友或老公? 林雨薇:呵呵,还没睡醒吧。 文案二: 应届毕业生林雨薇某天搬了块砖回家, 然而她发现这块砖竟然另有乾坤! 有个小空间也就罢了, 居然还隔段时间就带着她穿越。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穿成老太太? 而且都是苦逼的开始? 六零饥荒、抄家流放、末/
雪封大地,白茫茫的一片银色世界。大道穿越起伏的山区,积雪没径,行旅绝迹。北面出现了三匹健马,三位骑士一面策马徐行,一面不住察看左右的山势,风帽裹住了头脸,只露出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睛。鞍后有马包,腰间佩了剑,骑装外加了大氅,很难从外表估计他们的身份。走在中间的骑士勒住了坐骑,向右面的同伴笑道:谢智高,这里好像很不错。谢智高仔细地向四周察看,点头道:是很不错,大哥。前不沾村,后不近店,山高林密,/
这个世界有一个平行世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穿越过去,参加各种逃生游戏。白乐水也穿越了过去。不过他不一样,别的玩家在逃生,而他被安排当鬼。 系统:让我们登顶成为最大BOSS吧。 第一个副本:豪门疑云。 角色:新嫁的寡嫂。 角色基础设定: 1,你是个疯子。 2,你是个女装癖。 请宿主保持设定融入副本背景,不要崩人设不要被玩家发现鬼身份,淘汰求生玩家吧! 白乐水:这设定没错??? *******/
蓝小鹊发现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炮灰女配,同桌是会黑化的深情男配。 总有一天,同桌会因为失去女主而投放病毒,毁灭地球,导致蓝小鹊全家死无全尸。 这可不太妙! 为了拯救地球和自己,蓝小鹊天天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给同桌传递正能量思想,为他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甚至帮他疯狂追求女主,助他实现各种愿望。 但不知道为什么,同桌还是黑化了! 蓝小鹊欲哭无泪:我再也不对着你念八荣八耻了,你先松手好不好。 晏改/
冶金装备、矿山装备、电力装备、海工装备一个泱泱大国,不能没有自己的重型装备工业。 国家重大装备办处长冯啸辰穿越到了1980年,看他如何与同代人一道,用汗水和智慧,铸就大国重工。 /
十年末世,贺泽觉得自己早已修炼得冷硬如刀,一朝身死,却是魂归异世。相比末世,这里简直就是天堂,除了什么?这里没有女人只有哥儿?! 贺泽:身为一个哥儿,你这么凶残真的好吗? 林煜: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话音未落,林煜泫然欲泣,却是两手抱拳,指节咔咔作响。 贺泽:媳妇,我错了我可以解释啊! 本文食用指南: 1:主攻,互宠,末世直男攻VS暴力美人受。 2:金手指粗壮,苏苏苏爽爽爽甜甜甜~ 3:后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