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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好送,夜幕中,有一暗影相随监视,只待马车入了长宁府,那暗影才悄然离开了街道,一只信鸽腾空而起,带了消息往东宫飞去。
“苏千金?!”习音闻声打开门时,本以为是安常侍带了太医回来,万万没想到,苏遥生竟然赶到了府上。
“谁,遥生?”长宁挣扎着想要从榻上起身,可一动,又是撕心裂肺的疼。
苏遥生皱眉扶着长宁趴回软榻,双手触及,见长宁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不禁心焦。
遥生生气,冷着脸本想教训几句,可看到长宁满头大汗还要勉强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怎么也气不起来。
安常侍这才引着太医赶到,刚一进大殿,苏遥生已经开了口:“王太医,快与公主看看,她手臂不得动弹。
” 那太医托着长宁手臂看了一阵,松下一口气,“公主用力过猛了,伤了肌理,不妨事,待臣施几针就可以缓解。
” “施…施针?!”书予以前在电视里看见过,长长的针,闪着寒光入体,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针输液了,现在倒霉穿书了不说,还要尝尝针灸的滋味?!“不不不,我应该是抽筋了,我自己静静养着就能好。
” “请王太医替公主施针。
”苏遥生听也未听,任由耳边人聒噪,她只敛眉望着太医准备。
“不不不,我真的不用。
”眼看着太医银针在手,长宁害怕的挣扎闪躲。
“听话。
”苏遥生无奈,伸手盖在长宁眼前,迫着她不能去看。
长宁害怕,缩在苏遥生身侧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忐忑。
太医入了针,那人就更害怕了,绷得像块木板一样,却不得不承认古代人的中医智慧,才是一小会,长宁已明显感觉到了舒缓。
苏遥生正要安顿下人去准备公主备衣,见众人之后,习音躬身行了一礼。
苏遥生垂了下眼眸以示回应,但见习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指尖示意与遥生,苏遥生一愣,低头去摸了长宁的指尖查看,面上又冷了下来。
“劳烦王太医一并看看。
” “哎呀,公主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太医借着烛光细端一阵,将施针过的手臂放在软榻上,又转身去药箱里翻找。
遥生望着那指尖,黑着脸也不言语,才是月余的功夫,府上无人管束,长宁就由着自己性子无度胡来。
苏遥生当然知道长宁的动向,每天发了疯一样摆弄弓箭,习音的绢报上说,长宁每天射二百箭,手上早就血肉模糊,她真的不懂长宁怎么还有心思去玩乐? “嘶——”长宁皱着眉头正疼,微微扬起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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