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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他把我掰正,赤裸的胸膛与我相贴,颤抖的手指抹去我眼眶中源源不断的液体:“囡囡,宝宝,怎么了,我太过了吗,哪里不舒服?” 我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蹭到细密微凉的汗珠:“…没有…我是在想……我刚来陆家…的时候……你好像不喜欢我…那天你…怎么会来找我……” 陆鹤闲从我的后脑一直摸到尾椎骨,一下一下,我慢慢平静下来,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混杂斑驳的体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流淌的感受如同泪水也如同血液。
我哥握着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并排躺在床上,从床头抽了纸,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
我哥用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答非所问:“……就这么难过?” 难过吗?我没有觉得难过,从头至尾都没有,非要说的话,只是困惑和无所适从,还有痛,我大概不是很适合做0。
我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难过,你回答我呀。
” 陆鹤闲捏捏我的脸颊肉:“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我没有不喜欢你。
” 我踢他小腿,两腿之间黏黏腻腻,很不舒服,于是我又踢了一脚:“我刚来的时候你理都不理我,我敲你门你让我滚。
” 陆鹤闲很纯真地微笑:“我不记得了,有这回事吗?” 我瞪他,他又捏我,我摆出更有威慑力的表情,他笑的弧度更大了,眼尾炸开些笑纹,然后很快收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囡囡,我就记得那天捡你回家,你哭的…和刚才一样可怜,来找你是因为担心你,爱你,你明白吗?” “你爱我吗?”我问他。
面对这个问题,陆鹤闲的回答从不迟疑,他说:“我爱你。
” 我不明白,他爱我,为什么还会和我做爱,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棉签,问题也被塞住了,怎么也跑不出来,我清清嗓子:“你还要做吗?” 陆鹤闲垂眸问我:“你累了吗?” 我告诉他:“有点。
” 身体上的疲惫感其实并不强烈,但我的心理急切地恳求着暂停。
想休息,想结束,想忘记,想回到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
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也知道我哥懂我。
陆鹤闲不逼我了,他贴近我,柔软的嘴唇和我相碰,含我的下唇轻轻啃咬,和我接了一个温柔合缓的吻,然后搂着我去洗澡,像以前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洗干净,不过这次多了一步从里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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