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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嶙峋,主人重新抱着它,在记者的相机里它们一起微笑,我却只觉得那狗可怜。
它似乎并不明白抛弃的意思。
但我明白。
-------------------- 感谢不二尘,居居宝贝儿,滴滴打人,nuil,晚晚晚晚星,三只小熊,我不知道叫啥名,古柯740打赏的咸鱼。
爱大家? 25点 酒店房间是活动主办方安排的,这是一个电影展,来的各国嘉宾有很多。
因为之前是潘副总过来,就按照他的规格只安排了一个普通套房。
现在来的人换成了我,却因为没有空房所以没法升级房间,只能委屈我和陈谨忱一起住。
不过这套房本就有主卧和次卧,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也很信任陈谨忱,不介意与他分享其他房间。
我简单收拾之后倒头就睡,展出五点才开始,我还有点补眠的时间。
在我洗澡的时间陈助理已经帮我点好了香薰,一路的头痛舒缓了许多。
遮光窗帘拉得很紧,不透露一丝阳光,我闭上眼,放松身体,却只觉无法落到实处。
好不容易入眠却又梦到纷繁凌乱的过去和现在,猛然惊醒时心跳过速,再闭眼睡意全无,生理上却疲惫到极限。
失眠让我越发烦躁,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找陈谨忱。
陈谨忱坐在会客厅地沙发上,抱着电脑处理工作,客厅里灯光昏暗,电脑的蓝白光下他的面容安宁专注。
我临时要求出差,还是整整两周,想来有很多工作和日程安排要重新接洽安排,我感觉有点对不起他,拖着步子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搁下巴。
沙发微微倾斜,陈谨忱很自然地向我这边靠了一些,肩膀挨了一下又分开。
他正在打电话,可能顾及到我在休息,声音放得很轻。
见我过来,他把手机拿得远了一些,轻声问我:“睡不着吗?”语气柔和,尾音微扬。
我尝试把自己完全蜷缩在沙发上,不过位置有点小,这个动作别扭且对我本就操劳的腰不太好。
“睡不着。
”我小声回答。
陈谨忱轻拍我的肩膀,转头和电话那边解释了几句,很快挂断。
所有关注点终于落在我身上:“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往他那边挪了挪,笨重地移动到距离他一拳的位置上,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安神效果比我常用的熏香似乎略好一些,小声抱怨:“心跳很快,觉得很烦,头也很痛,一闭上眼就觉得……很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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