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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珊有时候会想,商迟这大佬,变态是变态了点,中二是中二了点,但其实挺够意思的。
她演戏,他奉陪,她虚情假意,他也照单全收,就连这时,他明明看出了她耍了小手段要利用他,他都纵容宠溺。
一切由着她来。
就像她真的是一个公主,身后永远站着她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国王。
她甚至鬼使神差地开始想象,如果十年前没有那次实践活动,自己没有误打误撞去到商家,也没有恰巧听见格罗丽和商迟的对话,那段在青春岁月里消亡埋葬的故事,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但这些想法仅仅只在她的脑海里存活了几秒钟。
转念间白珊珊便摇头失笑。
可惜啊,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在去往游轮二层娱乐场的途中,司马父子在前边儿领着路,白珊珊挽着商迟的胳膊跟在后头,脸上含笑,脑子里却在胡七八糟地一通思索。
一行人心思各异,来到电梯前。
身着制服的美丽葡萄牙女郎朝几人微笑,伸手摁亮了电梯的上行键。
白珊珊就这么跟在商迟身旁想着事情,迷迷糊糊地进了电梯。
直到叮一声,电梯停下,镜面电梯门朝两旁平稳开启,她的三魂七魄才重新归位。
再一抬眼,愣住了。
如果说一层的晚宴厅在白珊珊眼中是“乡村土豪娶儿媳”片场,那么二层的娱乐场就更厉害了,简直就像个群魔共舞的盘丝洞。
娱乐场内的灯光昏暗迷乱,空气里也飘散着音乐声,但并不是晚宴厅那种舒缓悠扬的西洋乐器曲调,而是重金属乐。
鼓点重而密集,肆意挑逗着场内众人的感官。
白珊珊诧异。
原本在她想象中,司马家这种豪门,开设在三少爷订婚宴游轮上的赌场,就算不是什么红酒香槟钢琴曲,也应当有基本的雅致,才符合“豪门”身份。
总之,绝对不是眼前这副场景—— 娱乐场的占地面积和楼下的晚宴厅相差无几,空间十分的开阔,正中央位置摆着一张大型赌桌,边儿上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穿白衬衣黑马褂,女的穿深红色丝绸晚礼服,似乎是负责发牌的荷官。
而在那张大赌桌周围,则完全是酒吧夜店的格局摆设,沙发卡座、小圆桌,坐在卡座小圆桌旁的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有些怀里还搂着衣着清凉风尘味十足的女人。
听见电梯门开,这些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电梯方向。
司马父子和他们的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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