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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继洲是白岩山与前妻的儿子,比白珊珊大两岁。
和白珊珊这个半路冒出来的“便宜千金”不同,他是白家正根正枝的大少爷。
自幼生长于富贵之家,混迹于B市名流圈,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智力出众,人中龙凤。
在白珊珊刚来白家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白继洲对这个她的态度都很恶劣。
他厌恶这个被他爸爸硬塞过来的“妹妹”。
不,更准确的说法是,他厌恶白岩山再娶的那个女人,而跟着那个女人一同介入他生活的白珊珊,理所当然也成了他讨厌的对象。
一个傍了大款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坏后妈,一个看起来乖巧可爱但实际上肯定虚伪恶心到骨子里的坏继妹。
这是初见余莉和白珊珊时,白继洲对这对母女的定义。
余莉在嫁进白家后,忙着提升自己顺利融入上流社会,又是上课又是混圈,跟白继洲的接触并不多。
因此除了“拒绝喊妈”,白继洲并没有其它手段来宣泄自己对坏后妈的不满。
久而久之,他把所有不满都集中在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继妹身上。
什么下雨天故意弄坏白珊珊的伞啊、往白珊珊的燕窝粥里放两勺盐巴啊、经常把白珊珊头天晚上做好的作业藏起来啊之类的,都是白继洲的常规操作。
他一点儿不觉得自己的这些行为很幼稚,也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的这些行为不符合他高智商名门大少爷的人设。
相反,能在生活小事上处处给坏继妹添堵,白继洲心里挺舒坦,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白珊珊来到白家的第六个月。
那天是周六。
高二的白继洲在被窝里睡懒觉。
而白珊珊她们学校为了提高升学率,要求全体初三学生周六到校补课,因此白珊珊起了个大早,背起她的小书包冲到楼下嘿咻嘿咻地吃早餐。
吃完检查书包,毫不意外地发现她的化学练习册不见踪影。
白珊珊:“……” 静默两秒钟后,她抬头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某间房门紧闭的卧室,提步上楼。
那天白继洲是被一阵锣声给敲醒的,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跟练过似的,敲得还挺有节奏感。
闭眼艰挺了几秒钟后,白继洲不堪重负,顶着鸡窝头一掀被子猛坐起来,暴怒:“哪儿来的锣!” 站在床边的小姑娘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皮肤雪白,大眼清澈,整个人软萌软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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