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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排挤走了多少妄图靠近阿姐的人。
“阿瑜其实很好……从前我总觉得她很要强,后来才知道她受了委屈从不肯对我说。
因为我从不偏向她,我只会一味的指责她,哪怕明明那都不是她的错。
” 前世在容府,因为他从不给沉若瑜这个当主母的好脸色看,导致沉若瑜平日里吃的饭都是馊饭。
她从新婚时就期盼着自己能有一日放下公务陪她去郊外放风筝,殊不知其实自己公务并不多,只是不愿意陪她的借口罢了。
她站在风口浪尖被京城中那些人瞧不起时,容厌也是只敢躲在角落里旁听不愿上前为她争论两句。
自己明明可以做到护她在身后,但他却没有。
等前世功成名就后,容厌才发觉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平日里过得生活,他在她死后也试着体验过一回。
原来容府的账务那么多,原来下人们如此难管教,原来祁子逸这么跋扈,原来馊饭这么难吃,原来独守空房的夜里那么难熬。
他一个人站在山头放风筝真的好落寞,被人骂的滋味也难受极了。
当这一世他想要弥补过往的一切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沉若瑜就不再注视着他,偶尔看向自己时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她那些甜言蜜语也被一些冷言冷语代替。
容厌知道,沉若瑜巴不得自己去死。
他若是死了,她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掉。
“容大人,人家干嘛要一直喜欢你啊?醒醒吧,伤了人家的心还痴心妄想沉小姐继续对你掏心掏肺,你何德何能啊?” 时安毫不留情的嘲笑起男人,他同陆之行一样不太喜欢这个容厌跟他的小侄儿,于是他很快陆之行的吩咐将两人送出了世子府。
圣上的口谕已经没法阻止陆之行,容厌只能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太妃李乐卿。
李乐卿正在宫中穿着戏服唱戏,他画着妖冶的妆容,满头的珠钗的斜躺在贵妃榻上。
等听到容厌捎来的口信时,他气的将大殿里能砸的东西通通砸了个稀巴烂。
“活的不耐烦了吗?别以为他爹是亲王我就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本宫的妹妹绝不可能嫁给一个断袖!” 妹妹嫌弃自己没关系,他以后有的是借口宣她入宫。
什么都可以,打他骂他都行,唯独嫁人一事绝无可能。
李李乐卿现在恨得牙痒痒,发起疯来的他恨不得掀翻整个皇宫。
容厌是不是有点弱?没关系后期他会黑化。
陆之行后面也是个脆弱敏感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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