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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双脚,胯下肉眼可见的鼓胀。
屋子里开着空调,蒋十安脖子后头正对着风口,呼呼的热风吹得他汗毛竖立里头还夹杂着汗珠。
他当头拽下自己的毛衣,再解开衬衫上头的好几个扣子,将胸膛坦露出来。
窸窸窣窣的声响令张茂皱眉,他侧过头看蒋十安。
蒋十安的额头上全憋的是汗珠,却还抬起头露出个外强中干的狠瞪;“干嘛?”张茂被他莫名其妙吼了一句,只好放下笔问:“你热吗,你要干嘛?” “我不是热,”蒋十安发情时总带着股急躁,“不对,我也热,但是你怎么就不明白……”他烦躁地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一团糟,在地板上把桌子蹬地兹拉响,他一下子抓过张茂的脚按在自己胯下瞪着两个眼睛:“你说我要干嘛?!” 张茂光裸的脚底隔着他粗糙的牛仔裤,触着那跟熟悉又陌生的发着热的硬物,他看着蒋十安泛红的眼角,呼出一口气。
也对,张茂的脚踩在蒋十安的阴茎上慢慢地想,蒋十安这个畜生找他,无非就为了这事儿而已。
他在外面恐怕也找不到什么人来发泄欲望,除了懦弱的自己,谁会容许他一次次的强奸呢?张茂回避去想自己在强奸中也不断习惯着,培养出了快速产生快感的方法,但是难道被强奸犯操到阴道里头流出汁液,那就不算强奸了吗。
蒋十安坐在他的脚下,将他那只无辜的脚贴着自己的阴茎使劲儿揉,像条野狗似的耸动着自己的腰胯。
他几乎生出怜悯来了,看着这样被淫欲侵犯到失去理智的蒋十安,张茂不由自主地迸发出异样的精神快感。
他看着蒋十安的动作他正把自己的脏东西从裤裆里掏出来,那泛着水光的硕大头部,和突突跳动的青筋,都昭示着他的急不可耐。
张茂的脚板踩在他湿淋淋的鸡巴上,那些不断流出的粘腻液体蜿蜒在他的皮肤上。
张茂放下笔,眼睛盯着面前的试卷,脚像是脱离了肉体和灵魂一般,自顾自地运动。
蒋十安放肆的喘息充满了拥挤的小屋,张茂的双腿之间那神秘猥亵的洞穴中,也无奈地违背主人意志流出了淫液。
蒋十安直接在地上跪坐起来,死死挺着阴茎往张茂的脚上涂抹,连指缝间都不放过,他一面不知羞耻地做着这种事情,一面狗似的伸出舌头喘气:“张茂,你的脚也被我操了。
” 他仿佛真的憋了很久很久,钳着张茂脚踝的手逐渐失去力道,将他的脚腕捏地生痛,佝偻着腰背动情磨蹭一只脚的样子,任谁看到都要大跌眼镜。
蒋十安不过几分钟,就用张茂的大脚趾按住自己的马眼狠狠射了,射出来的静夜腥臭发黄,一看便知是许久未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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