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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自己害羞的地方。
“别乱动。
”白楚年板起脸轻声呵斥他。
“en?”兰波愣了愣,继续试探着把手往下面伸,白楚年抓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腕反扣到兰波头顶,绑着他等待消毒。
兰波很不喜欢被掀开鱼鳍看隐私部位,不高兴地把脸转到了一边。
当沾满消毒溶液的仪器探进去检查时,兰波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痛叫,身体猛烈挣扎,白楚年也跟着颤了一下,低头按住他的身体:“别动。
” 护士小姐不大忍心:“因为里面很多小伤口所以才会这样,但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忍一忍。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
”白楚年说,“我以后会对他温柔一点。
” 听alpha这么说,护士小姐皱了皱眉,更加同情起可怜的人鱼omega遇人不淑来,看这个alpha长得一副俊美模样,没想到在那方面居然有暴力倾向。
兰波脸上的红润褪去,因为太过疼痛而变得苍白,细手腕在白楚年的手掌里挣扎,冷白皮肤勒出一圈红印。
“你……听话。
”白楚年俯身用身体压住他,低头亲吻他的鼻尖和眼角,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凑到兰波耳边压低声音哄慰,“宝宝。
” 他从兰波湿漉漉的睫毛上叼下了一颗珍珠。
兰波停止了挣扎,一噎一噎地品味了一下这个好听的称呼,回头抱住了白楚年的脖颈,把脊背露给白楚年,让他抚摸自己的背鳍。
白楚年拍了拍兰波的后背,抚摸他背部收起的鳍。
明明就还是个需要爸爸抱的小鱼崽呢,说什么活了很久这种话,小孩子都喜欢装成大人。
白楚年安心地持续为他释放安抚信息素。
消毒花了十分钟时间,兰波痛得十分抗拒护士小姐再靠近自己,卷成球在病床上滚来滚去。
白楚年耐心坐在床边陪着他,用身体挡着床沿,免得床上乱滚的鱼球掉到地上。
病房门忽然轻轻响了两声,白楚年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小窗,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外,omega联盟会长驾到。
白楚年像被门外盯梢的班主任抓住了一样,谨慎地站起来,言逸轻轻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束白刺玫,放在兰波病床边的矮柜上。
“老大。
”白楚年给言会长拽出一把椅子,自己则有些拘谨地站回窗台边,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瞧瞧窗外。
言逸拍了一下桌面,白楚年条件反射般站直了身子,回过头被迫直视言逸的眼睛:“我知道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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