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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弟最难有真心,更别说温聿秋那样倨傲薄情的人。
指尖微凉,不小心将牌碰到了地上。
南夏弯腰去拾,却看见了桌底的另一番情境。
身旁的男人用黑色的皮鞋去碰对面女人的腿,动作看上去颇有些下流。
她起身,却见那女人没什么反抗之意,过了会儿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伸手要碰她的腰。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貌美的女人娇嗔着说了些什么,她也就明白了。
两情相悦倒不一定,这个圈子里真真假假,大多为了利益二字。
这场无聊的游戏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南夏垂着眸,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不起眼的路人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她即便妆容很淡,也难掩脱俗姿色,不笑时如清冷白瓷,细腻如玉,只是静静地在那儿坐着便美得像是某件艺术品,让人生出几分染指的意图。
半晌,顾观寒眼神落在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似是不经意间提起:“待会儿都记得把输的钱给我。
” 旁边的男人话语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爽的意思:“这点钱顾少也要计较?” 南夏拿起旁边的玻璃杯,红唇在透明杯壁上映出淡淡痕迹,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 “怎么?给不起?” “得,给给给。
我们也就罢了,这位佳人你也舍得?” 听这声音似乎带着某些暗示,南夏抬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接着听见他说:“那哪儿能,只是这牌局要是没赌注也忒没意思。
” “这样,”他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弄和暧昧,“先前也就算了,南小姐戴的手串挺好看,拿来做下一场的赌注,如何?” 南夏唇角扯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手不自觉地握上冰凉的串珠:“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 确实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是上个月离开南城时挚友送她的礼物,那段时间她诸事不顺,对方特意去南伽寺里求来的。
“玩个小游戏而已,”顾观寒说,“何必计较价值。
”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外面传来轻微的声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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