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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吗?你这做法不就像邻居的怪叔叔吗,哎哟!” 我收回踹他的脚,问:“然后呢?” 姚澄说:“管理员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疯子,他说我隔壁的那个房间,早就没人住了。
” 我:“……” 我把袖子撸起来,把胳膊怼到边尧脸前:“你看我的毛,看我的毛都竖起来了!” 姚澄咬着嘴唇:“我当下也是毛骨悚然,下意识觉得不信。
管理员说这间屋子空了很久,屋主估计不差钱,并没有主动往外租。
开始偶尔还有几个看房子的人,久而久之好像户主也把这码子事给忘了,但钥匙一直放在他这里。
” “于是管理员拿着钥匙带我上了楼,开了门……别说小飞了,那里面根本就不可能是有人住的样子。
” 他看起来万分颓然,像是聊斋里天亮后醒来的书生——和自己春风一度的美女不知所踪,而周围全是坟头。
“那个公寓,我能去看看吗?”边尧问。
“嗯,可以。
”姚澄点头应道,忽然抬起脸来问,“等等,这意思就是,我的委托你们接受了吗?” 当姚澄用从管理员那里借来的钥匙打开门后,我明白了他为什么确定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住”——空荡的屋子里只有几个大件家具,全都用防尘布罩着,积灰的地板上唯一的一串脚印,是姚澄自己走出来的。
“有没有可能……小飞是住在附近其他什么地方,而不是这间房?”我问。
“那你要怎么解释墙壁的回应?”边尧瞬间否决了我这猜想。
他走进屋里,将每个角落都细细地看了一遍,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也背着手跟在他后面瞎溜达。
来到那间和姚澄卧室一墙之隔的房间时,边尧对着墙壁看了老半天,还摸了摸,最后蹭了蹭手指上的灰。
“你跟着他去隔壁,敲敲看。
”边尧说。
“哦哦。
” 我和姚澄回到他自己的公寓,相比起隔壁的鬼屋而言,这里显得温馨极了,小茶几上还摆着两人份的水杯。
他带我进到卧室,冲着墙壁敲了敲——是那种非承重墙所特有的中空回声。
敲罢之后良久,对方才简洁地敲了一声作为回应。
过来一会儿,边尧也过来了,我问他:“有头绪了吗?” “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不就是一间空屋子吗。
”边尧说。
我无语凝噎——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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