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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过了五六分钟,月饼在上面喊道:“南瓜,你能上来吗?” 我应着声,但犹豫不决。
这种高度的攀岩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可是我却根本不敢上去。
我害怕一旦上去,看到了最不想看的东西,无法承受那种打击。
“你丫快上来!”月饼在上面催促着,“别矫情,没事!” 月饼这么一说,我心里踏实不少,手脚也利索了,顺着月饼开的路,爬起来不费劲,两三分钟就上去了。
月饼坐在地上抽着烟,手电斜斜地别进岩缝当火把。
听见我上来,他没回身,往三四米外菱形的石坑池子指了指。
顺着看去,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差点没站稳摔下去。
池子有二十多平方,还剩半池鲜血,表层结成一层薄薄的血皮,时不时有泡泡顶出,破裂,微微颤动。
真正让我恐惧的并不是血池,而是池后半透明的岩壁。
整面岩壁透着诡异的绿色,一汪柔和的光晕在表面荡漾。
透过表层,我清晰地看到十多具极度扭曲的尸体凝固在里面。
尸体姿态各异,有的头上脚下,有的横躺,有的摆出个“大”字,肢体旁一圈圈荡起的波纹,显示着生前经过强烈的挣扎。
猛地看去,岩壁就像一坨包裹着各种尸体的果冻。
其中有一具尸体还保留着挣扎的姿势,手笔直地向岩壁伸出,苍白的脸上布满暗红色的血丝,米粒大小的白色疙瘩从额头密密麻麻长到塌陷的鼻子上,灰蒙蒙的眼球努力睁着,张开的嘴角边还残留着几个气泡。
这次是真的放心了,因为我确定月野和黑羽不在里面。
月饼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了过去。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石头粘在岩壁上,慢慢陷进去,倒像是被岩壁吞噬了。
“这是传说中印度最诡异的东西——孔雀鬼珀,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月饼皱着眉头,从包里小心地掏出一根塞得紧紧的竹筒,“往后退。
” 我看了看竹筒液体的颜色,立刻知道这是什么:“月……月饼,你丫这么做连咱们俩的后路都断了!” “你知道孔雀鬼珀的可怕吗?”月饼深吸了口气,“我曾经读过一部印度野史。
无忧阿育王征服印度,前半生杀人无数,把所有的尸骸堆积到山上,怨气、人血、尸气、残肢经年累月融进山脉,被山中的琥珀吸入,化成了装满阴气的孔雀鬼珀。
每逢月圆之夜,鬼珀会吸入阳世之气,无月之夜吐出阴世之气。
随着鬼珀越来越大,影响的范围就越来越广。
活人会变成阴尸,死人会变成活尸,邪念之人越来越多,这个国家会彻底乱掉!记得印度三百多年前出产的那颗‘希望之星’蓝钻石带来的可怕诅咒么?它的拥有者和亲人无一幸免,要么死于意外,要么精神错乱。
那个时候,正是斑嘎古堡建立的年代!” 我打了个寒战,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难道你在印度遇到的这些事情……” “很有可能!”月饼打断了我的话,“没想到斑嘎古堡竟然是为了蓄养鬼珀建造的!大川雄二这个王八蛋估计也是为这件事情来的印度!” “月饼,其实咱们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根本没有必要毁掉鬼珀。
它对印度人的影响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这一竹筒里面的东西威力实在太大,咱们根本跑不出去。
没必要玉石俱焚。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月饼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南瓜,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么?在这个世界里,如果只有一种英雄,那一定是了解生命、热爱生命的人。
哪怕这个生命的拥有者,并不是英雄本人。
我做不了英雄,但是我还有良心!何况,你丫他妈的怎么就知道咱们俩跑不出去!你丫先跑,别管我。
” 月饼几句话就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里。
我终于平静了,站到月饼身边,点了两根烟,递给他一根,“扔吧!这次看谁跑得快。
” “别拖我后腿。
”月饼笑了,把竹筒用力扔出。
眼看着竹筒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鬼珀上,被慢慢吞噬,挤压破裂。
耀眼的强光从鬼珀里迸射而出,震耳的“轰轰”声响起,鬼珀表面龟裂出道道裂纹,无数条灰色的气体飘出,夹裹着凄厉的嚎叫。
震动的波纹由鬼珀沿着血池激荡而来,地面开始颠簸摇晃,大块大块碎石砂砾从洞顶掉落。
“跑!”月饼用力推了我一把,把自己留在后面。
我猝不及防,被推下岩壁,向放着青铜古棺的岩洞里坠落,刚想寻机攀住岩缝,只觉得身体里好像被灌进了冰块,根本不能动弹。
我连骂月饼的工夫都没有,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索性放松身体,把摔落的伤害率降到最低。
忽然,一根绳子把我拦腰缠住,截住了猛然下坠的冲力。
我几乎被这根绳子割成两半,身体生生停在半空。
“你丫就别傻了,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一起逃出去。
”月饼如同一根钉在岩石里的钉子,脚掌牢牢钉着地面,双手紧紧箍住绳子,在腰上缠了几圈,把我慢慢放下。
“替我把月野和黑羽找回来。
”月饼的声音从“轰轰”的碎石坠落声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躺在地上,沙土不停地落在眼睛里,却依旧睁大了眼睛,头顶的那片黑暗中,只剩下一点红色的亮光。
那是刚才我给他点的烟! 终于,岩洞彻底崩塌,脸盆大的石头砸落,我扯着嗓子吼道:“月饼!” 再无人回应! 我一咬牙,跌跌撞撞穿过隧道,锋利的石片划得全身火辣辣地疼,抓着铁链子攀出,又奋力跑了许久,直到冲出斑嘎古堡,到了一片密林边缘,才双手撑着地跪倒,大口喘着气。
耳朵已经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不断回响着月饼那句话:“跑!” “月饼!”我远望着塌陷了一角的斑嘎古堡,哑着嗓子喊! 五 我像个野人一样藏在林子里足足半个多月,建筑工人和政府服装的人从古堡进进出出,几辆被军用帆布扎得严严实实的卡车时不时开出,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发现古堡的秘密。
我相信这不可能,因为竹筒里的液体,威力足以摧毁鬼珀和青铜古棺。
可是我又希望他们有所发现,因为月饼还在里面。
时间一天一天溜走,我在溪边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头发和胡子已经连成一片,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模样,不过我发现,我的红瞳又消失了。
所有发生的一切,我都懒得去想,因为我不想接受一个事实——月饼,我最好的朋友,在古堡地下的密洞里,为了和他其实并不相关的东西,死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若无其事地和我一起离开密洞,根本不用理睬鬼珀。
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他不会这么做!换作是我,或许,也不会这么做。
又等了半个多月,每夜我躺在树上睡着都会惊醒。
我依稀看到那个熟悉的中国少年正懒洋洋地站在树下,摸了摸鼻子,扬扬眉毛,点了根烟,吐出一个滚圆的烟圈:“南瓜,你丫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得这么率真,这么做真的好吗?” 可是,树下什么都没有。
手机早已经没电,我终于决定回国。
我抱着一丝希望,如果月饼还活着,那肯定在寝室里四仰八叉抽着烟,幸灾乐祸地等我回去。
到了机场,面对蚁潮般的乞丐,我把所有的卢布往空中一扔,乞丐们欢呼着争抢。
我心里苦笑:“有舍才有得。
” 换过登机牌,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充斥着高科技现代感的德里机场,熙熙攘攘的人们拖着行李箱,演绎着离别、兴奋、期待、平静的众生相。
唯独没有我希望看到的那个人。
我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往安检走去——这是我第一次到印度,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过安检的时候,我像耶稣受难般横着胳膊,任由安检人员拿着和超市扫卡机一样的金属探测器在身上扫来扫去。
背包正被履带缓缓送进张着黑洞洞大嘴的透视机,探测器不停发出“嘀嘀嘀”的声音,安检人员重点对着我的金属扣腰带摸了摸:“转身!” 六 印航飞国内的飞机只有一条航线:德里-孟买-上海。
我是火命,上海地理位置偏南,南方属火,五行上二火相冲,不是很搭。
不过我实在没什么心思想这个事情,只想早点回国。
起飞时间比预定时间晚了五分钟,原因是一位乘客迟到了。
本来大多数乘客还表达着不满,但看到最后登机的乘客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也就不再说什么。
印度的航班有股奇怪的味道,很像脚臭和酸奶混合在一起的味儿。
不过飞机的配置挺好,还有舱外摄像头可以看见飞机第一视角起降,但是配件设施的保养实在太差了。
明明是新投入使用的飞机,像是已经用了十几年,好多座椅上的蒙皮都破损,个人娱乐系统不停出现问题。
我面前的显示屏看着看着电影突然就死机黑屏,再看周围好多都是黑屏。
飞机用肉眼可以察觉的速度慢慢驶入起飞跑道。
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舷窗外的场景由清晰变得模糊,越来越快地向视线后方飞速闪去,直至变成一条条连接的直线。
随着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我死死压在座位上,飞机终于脱离了地面的束缚,钻入云中。
起飞时所产生的强烈压差让耳膜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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