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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海担心卢云性子刚直,会冒犯了公主,便事先提醒,以免闯下大祸。
卢云点头道:“秦将军莫要担忧,这我理会得。
”两人商议一阵,便跟着那宫女走进锦帐之内。
卢云随着秦仲海走进,何大人、薛奴儿等人已然到来,众人脸上神情颇不耐烦,显然等候已久。
那帐篷内挂着一张竹帘,将内外人等隔开,帘内只有银川公主一人独自坐在里头,朦朦胧胧中看不清她的面貌。
卢云知道深宫中男女有别,垂帘之意便是要将男女隔开,当下径自站立一旁,垂手听命。
银川公主见众人到齐,便道:“诸位卿家,这便请坐吧!”众人一齐跪下称谢,纷纷坐定。
卢云自知官低职卑,只站立一旁。
秦仲海却已拉了把椅子,放在卢云面前,示意他也坐下。
过了片刻,公主开口问道:“咱们离京已有一月之久,何时方能进帖木儿汗国?” 何大人道:“启禀公主,车队预定十二月十五抵达天山,到时可汗便会遣王子前来迎接。
” 公主掐指一算,说道:“现下是十一月,看来不到一个月时光,我便要永远离开中土了。
” 众人听她语意萧索,尽皆默然,心中都对她有些怜悯。
何大人怕公主愁思不断,到时别在路上生起事来,忙道:“公主殿下不必伤心,日后若要返国省亲,只要禀明可汗,他定会应允。
”银川公主叹息一声,良久没有接口。
何大人忙对薛奴儿连使眼色,要他说些中听的,以免公主心烦。
薛奴儿点头会意,当下转过话头,尖声道:“启禀公主,日间那群刺客可恨得紧。
眼前虽然逃走,但咱家不日定替公主把他们抓来,碎尸万段,以泄公主心头之恨!至于那知县刘彰仁已经押起,咱家明日便将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说着连连冷笑,神态凶狠之至。
银川公主悚然一惊,道:“千万不要杀人!这些刺客定有他们的可怜苦衷。
你们若是抓到这些人,万万别杀他们!只管把他们解来,我自有话要问。
听到了么?” 众人听公主颇有同情刺客之意,不禁颇为讶异,那薛奴儿哼了一声,甚是不以为然。
何大人陪笑道:“公主殿下,这些事情交给臣下办理便是,您就不要操心了。
” 银川公主察言观色,知道没人把她的话当真,不禁嗔道:“不成!你们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从不曾体恤百姓。
薛副总管,你马上把那名县官放了,千万不要为难他!” 薛奴儿抬起头来,尖声道:“这人怠忽职守,罪该万死,怎能放过他?” 公主很是生气,怒道:“怠忽职守的是你们,不是他!快快把他放了!” 薛奴儿心中不满,只是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其余众人互望一眼,脸上的神情甚是苦恼。
这公主是善良女孩儿,满脑子都是仁民爱物,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那套,做起事来全不顾朝廷规矩,却要众臣如何是好?竟无一人出声答应。
公主见无人理会他,当下转过头去,径对秦仲海道:“这位秦将军,你且告诉本宫,你若抓到那几个刺客,却要如何办理?” 秦仲海尚未回话,薛奴儿已向他怒目而视,看来两人的芥蒂仍深。
秦仲海斜目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薛奴儿天生死脑筋,说起话来活像白痴,看你亲爹把他活活气死。
”当下嘻嘻一笑,道:“公主圣明。
末将以为这些刺客本领不小,来日若得擒服,待殿下感化他们的戾气之后,末将自当编入禁军之中,使他们一身本领得以报效国家。
不知公主以为如何?” 果然这话深得公主欢心,只听她赞叹道:“秦将军一心为国,本宫甚是安慰。
要是天下官员都同你一般想法,国家就太平了。
” 秦仲海笑道:“多谢公主谬赞。
”偷眼看去,果见薛奴儿气得眼中冒火,好似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秦仲海这几句话倒也不是违心之论,他军中多有出身逃犯匪寇之人,便连参谋卢云也是其中之一。
倘若这几名刺客加入军中,以他们的身手而论,定是助益匪浅,如虎添翼。
公主要他不可妄杀无辜,那是正中下怀了。
却听银川公主道:“薛副总管,你平日多学学秦将军,对你才有好处。
”她听薛奴儿勉强嗯了一声,便又道:“那县官是无辜之人,你即刻放了他,让他赶紧回家,别再为难人家了。
听到了么?” 薛奴儿悻悻然地站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公主有令,也只好吩咐手下放人。
他缓缓走到秦仲海身边,偷偷一肘朝他背后撞去,想让他吃些苦头。
秦仲海微微一笑,假意朝卢云说了句话,身子往旁闪开。
薛奴儿那肘缩不回去,竟尔撞着几上茶碗,当场打了个粉碎。
何大人颇感不悦,沉声道:“薛副总管,公主之前,怎能如此无礼?”薛奴儿满脸涨得通红,嚅嚅嗫嗫地说不出话来。
却听秦仲海笑道:“薛副总管前些日子差点中风,手脚不太灵便,何大人别怪他了。
”何大人惊道:“真的么?薛副总管武艺高强,身子怎会这般弱?” 秦仲海向薛奴儿一笑,道:“当然是真的。
薛副总管,你说是不是啊?” 薛奴儿大怒,但口中不敢反驳,免得下不了台,只好恨恨地道:“没错……我……我前些日子头晕,险些中风,手脚不灵光……” 公主颇见关心,忙道:“这几日天气渐冷,薛副总管定要小心,千万保重身子啊!” 只听秦仲海嘻嘻一笑,薛奴儿又羞又恨,大怒欲狂,当场大叫一声,低头冲出锦帐,一路还撞倒不少宫女侍卫。
何大人见公主愁眉不展,以为她不喜薛奴儿的无礼,便道:“殿下莫怪薛副总管。
他这人性子一向高傲,受不得骂,你可别记在心上了。
” 公主摇了摇头,道:“他对本宫一向忠心,我不会怪他的。
”她忽地幽幽叹了口气,道:“日间那刺客出手之时,我听她骂我假仁假义。
唉……本宫每一想到这四个字,心里便感难受,只觉好生对不起百姓。
” 何大人听她颇有自责之意,慌忙道:“公主别这般想,银川公主待民如子,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这些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冒犯圣驾,他们的无耻言语,公主千万不必当真。
” 公主不去理他,只轻声叹道:“其实父皇近几年来不甚得民心,我在深宫中也有听闻。
唉……我一心一意,只想替父皇补过,但税赋沉重,盗贼四起,百姓苦不堪言,我一人之力,又能如何呢?她骂我假仁假义,也不算过分了……”说着语音哽咽,竟是心痛已极。
众人听她批评父皇,那可是诽谤当今圣上,大逆不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接口。
此时只要一个说话不慎,日后传开,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当下无人敢出一语,香帐中静谧无声,只闻得众人沉重的呼吸。
过了良久,只听银川公主轻轻一声叹息,低声道:“此行西去,一路艰难,还望诸卿能戮力共进,别再为细故争吵,知道了么?”众人松了一口气,大声答应道:“属下凛遵法旨!” 公主点了点头,转入内帐,不再出来了。
众人见公主心情不甚舒坦,也便速速离帐,以免再惹是非。
走出帐外,薛奴儿已在等候。
他一见秦仲海的面,登即一耳光打来,骂道:“秦仲海!你这狗日的只知拍马屁,无耻之极!” 秦仲海急忙架住,嘿嘿干笑道:“公主要大家和气相处,公公别再叫骂啦!” 薛奴儿抽手回去,怒道:“放屁!都是你护驾不力,这才扯出这许多事来!居然还敢怪我!”说话间神色极为气愤。
秦仲海深深一揖,笑道:“好啦!一切全是我这混蛋不好,下次万万不敢了。
”却是嘻皮笑脸,浑不在意。
薛奴儿重重一哼,恨恨而去。
这保驾一事确是秦仲海职责所在,薛奴儿却也不算错怪他。
秦仲海性子豁达,错了便是错了,也不再多加辩驳,便自认错道歉,也算个了局。
只是经此一事,众人都知银川公主个性仁慈,深知以后若要杀人放火,绝不能让她知晓,免得碍手碍脚,徒增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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