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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这究竟是……” 老捕快眯着眼,抖着手,看着眼前令人恐惧至极的景象。
炙热的艳阳晒下,把他微驼的背烤得火烫,但此刻的他,已被满身的冷汗浸湿,感不到丝毫暖和。
他腹中传来一阵搅动,立时让他呕出淅沥沥的黄水。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只吓得老捕快高高跳起。
他不及抹去嘴角上的秽物,连忙冲向座骑,猛地翻身上马,尖叫道:“走!快走!”他举鞭挥下,用力在马臀上一抽。
马儿吃痛,霎时一声嘶鸣,啼声隆隆中,已然飞驰而去。
只见大漠中滚起漫天烟尘,远远望去,有若一条黄龙。
眼见马儿奔驰奇速,老捕快还嫌不足,一阵阵无情抽打,只求早些离开这个令人恐惧至极的所在,一人一马,如同逃难般的飞奔而去。
老捕快死抓着马背,喃喃自语道:“伍大爷,眼下只有靠你了……” 快马奔驰着,蹄子踏在滚烫的黄沙上,像怕疼般的高高跃起。
老捕快喘着气,紧绷着满是皱纹的老脸。
他不住回头,似怕后头有什么怪物追来,紧握刀柄的掌心满是汗水。
快马奔入了城内,眼见无数行人挡道,老捕快喝道:“让开了!让开了!”一旁百姓见快马冲来,都是急忙闪避,有的更是滚在道旁。
众人见官差如此急迫,居然驾马入城,一时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老捕快一路大呼小叫,吆喝连连,接连冲过了几条大道,霎时眼前现出了一座高耸的朱红大门,门上高悬雪亮明镜。
老捕快眯着满脸的皱纹,终于安下了心,因为浩然正气便在眼前,只要回到此处,便是天大的事也不怕了。
此处正是西凉城的衙门,维系西疆公理的所在! “伍大爷呢?快请伍大爷!”老李声嘶力竭的吼着。
一旁十多名差人正围了一圈赌牌九,满脸的惫懒油条,一个个没好气的骂道:“老李,你奶奶的嚷个什么劲儿!是不是老糊涂了?”“他妈的,老子输得正多,你这般大喊大叫,大伙儿还赌个屁啊!” 另一人獐头鼠目,看起来像个小偷,嘻嘻哈哈的笑道:“老李你急什么啊?茅厕在后头,你找错地方了。
”众捕快一同哄堂大笑。
老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衙门,办案赌命、闲暇赌钱的好地方。
老李任由大家笑骂着,他不会生气,他不是那种假正经的人,只是不巧得很,今日给他遇到了正经事。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老李,出了什么事?” 众人脸色一变,赶忙收拾赌具,一个个站起身子,互相扮了个鬼脸。
一条大汉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黝黑的四方脸上一派威严,一望便知是这些官差的头儿,衙门的捕头。
老李看到大汉,露出欣慰的神情,显然这条大汉在他心中有着顶重的份量。
老李急急的说道:“伍爷,城西出了事,您老赶紧去看看。
”声音急躁,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一旁的官差笑道:“什么大事要劳动伍爷亲自出马?你干了这么多年的差事,难道自己还料理不了吗?” 老李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趟。
” 一旁多嘴油舌的官差嘻嘻笑笑,还待要说。
大汉哼了一声,朝那几名聚赌的人瞪了一眼,对老李说道:“可是出了人命?” 他见老李点头,猛地双目一翻,沉声道:“尸首呢?” 老李道:“回伍爷的话,尸首还在城西。
” 一名官差忍不住插口道:“你搞什么,把尸首运回来不就得了,大热天的,非要叫伍爷跑这么一趟!” 老李面露苦笑,说道:“我哪搬的了这许多,死了十来个人哪!” 此言一出,众人大吃一惊。
那大汉双目精光暴射,霍地站起身来,大声道:“弟兄们!带好家伙,这就上路!” 众官差前呼后拥,奔出衙门。
那大汉领着众人飞驰而去,十余匹马一字排开,气势倒也不凡。
一众官差奔出数里,行到一处小丘,老李忽尔勒马停下,众人便也一齐停步。
那大汉见老李面带惊恐之色,当即问道:“尸首在这儿?” 老李微微点头,嘶哑地道:“对……就……就在小丘上。
” 那大汉见他神色颇为恐惧,便自留上了心,问道:“怎么,那沙丘真有什么古怪?”这老李是衙门中的老手,倘若此处真有什么物事吓唬住他,料来定是非同小可。
眼看老李连连点头,两名年轻官差不禁哈哈大笑,道:“老李真个没用了,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居然还怕东怕西!” 这两个人年轻好事,丝毫无惧,当下提缰夹马,便已朝丘上冲去。
老李见这二人莽撞,便要将他们唤住,但又怕旁人讪笑,只有苦苦忍住。
那大汉看了老李一眼,道:“有我在此处,没什么好担忧的,咱们走吧!”当下率着众官差驾马前行。
老李苦着脸,却也只有随着前去。
众人正要上丘,忽听丘上传来几声惊呼。
那大汉心下一凛,知道上头真有什么古怪,忙喝道:“大家抽家伙,一齐上去!” 众官差吃了一惊,急急拔刀,十余骑猛地飞驰而上。
那大汉一马当先,率先冲到丘上,猛见先前上去的几名下属呆呆地站立不动。
那大汉喝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那两名官差呆呆的不言不动,只是浑身颤抖。
那大汉随他们的目光向前望去,顿时之间,心头也是一震。
后头十来骑纷纷奔上,原本叽叽聒聒的,待见了眼前的景象,霎时也都吃惊出声。
一时之间,沙丘上竟无一人说话言语,只余萧萧风声呼啸而过。
漫天风砂之中,一只旗杆儿倒插在地,只留下光秃秃的大半截在外。
十数具无名尸首七零八落地散在旗杆儿四处,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平躺在地。
只是每具尸首的神情都惊恐异常,双眼睁得老大,好似死前见到什么可怕的景象。
远处杆儿旁翻了辆骡车,已然断成两截,车里的物事四处散落,更显得无比凌乱。
一名官差身子飕飕发抖,数着尸首,颤声道:“一、二、三、四、五……这……老天爷啊,死……死了十八个人哪!” 那大汉咳了一声,定下神来,问道:“谁第一个见到这些尸体的?” 老李咳了一声,道:“是一家三口见到的。
这家人来西凉做些小买卖,刚巧路经此处,没想撞上了这桩血案。
” 那大汉嗯了一声,问道:“他们人呢?” 老李道:“这一家三口给这些尸首吓坏了,现下给属下安顿在城里。
” 尸首全是男性,一十八名汉子惨死在地,即使在西凉这种盗匪出没的地方,这也是一起难以想见的大血案。
那大汉点了点头,凝视着现场。
过了半晌,他忽地咦了一声,跟着深深吸了口气,道:“不对,这里有些不对头。
” 众官差听他如此说话,忍不住暗暗一凛,纷纷凝目望去,却不见有什么不妥。
众人摸着脑袋,都看不出所以然来。
那大汉沉声道:“你们看清楚了,地下没有血迹。
” 众官差细细看去,赫然一惊,颤声道:“真……真的,死了十八个人,地下居然没有血迹,这……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奇怪,尸首横七竖八的倒了满地,地下居然没有一点血迹,这起案子看来不像是凶杀,反倒像是厉鬼索命一般。
众官差望着死者惊恐万状的神情,心下都是暗自害怕。
时近黄昏,远处传来乌鸦嘎嘎的叫声,更使现场蒙上诡异至极的气氛。
那大汉见众人呆呆站立,都似傻了,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大伙儿别发呆了,快干活吧!”他见众人兀自战栗害怕,便自行上前察看尸首。
他见一具尸体颇为壮硕,当即蹲下检视。
只见那死者身穿短衣,满脸虬髯,有些像是江湖中人。
当下解开死者的衣衫,察看半天,却没看到任何外伤,实在查不出死因。
老李蹲在身旁,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没半点外伤,顷刻间便死得一干二净?难道……难道这些人是生了什么急病么?” 他话一出口,自己便知不对。
即便是世间最恶毒的猛疾,也不能同时害死十八人,还让他们如此措手不及,看来定是另有缘故。
那大汉皱着眉头,心下也感奇怪。
正看间,一旁走来名官差,手上捧着一柄钢刀,低声向大汉道:“伍爷,这刀是从现场找出来的,不知是不是凶刀。
” 那大汉嗯了一声,急急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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